隻不過他穿的衣服和他這樣霸道的語氣實在是有些不夠搭調,這樣一來非但沒有喊出氣勢來,反而隻會讓別人覺得可笑。
不過也就是李孝川這種級別的人物能夠笑出來了,其他人看見刀早就下的把財物交出去了,畢竟破財免災嘛
。因為雖然流寇手裏的武器沒那麼強悍,但一般的百姓可是連刀都沒有的,唯一能夠算得上武器的也就是家裏那把鋤頭了。
人都惜命的很,誰也不肯跟流寇打起來,於是更加助長了他們囂張的氣焰。流寇以為這次劫的車隊和以往也差不多,所以一點害怕的模樣都沒有。
孟逸真忍不住覺得啼笑皆非,他們現在確實不是很強大的實力,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弱小之輩,現在竟然連流寇都找上了他們。
跟在這群凶神惡煞的人後麵的還有些普通百姓,盡都是麵色不好,衣衫襤褸,看起來是被迫跟著這幫人的。
孟逸真知道有些地方的流民實在活不下去了,就會勾結當地的強盜,幫著打探消息幫著賣命,來讓自己能夠有錢活下去,而流寇也同樣需要有人給他們作威作福,所以也就自然和流民結成一派,而眼下這群流民顯然就是屬於活不下去了找上流寇的類型。
幾個流寇沒想到他們這次踢到了一塊鐵板子。
孟逸真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手上的金手指卻是不容小覷,孟逸真也不打算這次動用金手指的力量了,而李孝川當年戰神王爺的稱號卻不是白來的。
那幾名流寇見兩人沒有反應,便拿起武器準備動手的時候,李孝川動了動身形,和那些人打了起來,幾乎可以算的上是李孝川教訓幾個人。
不過孟逸真不願意把人逼到絕路上,所以一大群流寇也隻是受了輕傷,隻有幾個領頭人受到了教訓,畢竟要讓他們明白這世道還沒到可以為非作歹的地步,也是給以後的車隊留個安寧。
而其他人一看這老大都被打跑了,也隻好無奈的收手,孟逸真一行人不費什麼力氣便打發了這波流寇,說起來也不過是一點小意外,真算不上什麼大事。
流寇的事情結束之後,便就準備繼續趕路的時候,誰知道在抵達北疆邊境後便迎來了一位北疆的使者。
使者看起來很匆忙,風塵仆仆的,李孝川見此上前攔住了來人的去路,那使者本是拒絕了下來,但當看見李孝川的麵容的時候,一眼便就認出了對方。
一行人找了個小旅館暫時住宿下來,而使者連忙將自己的來意向人說明。
“姑娘,王爺您有所不知,這北疆,早沒了從前的威風了!”使者語氣憂慮。
“怎麼?”孟逸真皺眉,“說起來我這路上過來還碰見了流民流寇,北疆將軍冷莫寒是怎麼管事的。”
李孝川在一旁也覺得不解,“是啊,這麼個兵家之地,怎麼會……”
使者歎了口氣,“沒想到您們竟然也遇上了流寇。”
使者麵色不好,語氣沉重的道,“事已至此,在下便將事情都與您說了罷。”
“之前,和木國有過一場大戰,咱們險勝了對方,但是也損失不小,可以說的上是兩敗俱傷。兵將好不容易贏了勝仗,便想著回了北疆慶賀一下,結果由於大戰過程中兵力損耗太大,防備就不足,叫那木國刺客得了手,刺殺到了冷將軍……”
“什麼!”孟逸真一聽立刻打斷了使者的話,“那他現在怎麼樣?”
使者一想到冷莫寒就更加焦慮,“在下就是冷將軍的手下,冷將軍現在身負重傷,狀態很是不好。”
孟逸真歎氣,問,“那北疆現在形勢如何?”
話是這麼問,其實聽了這麼多孟逸真早已差不多清楚北疆的形勢了,一軍主帥被人刺殺到重傷,情況怎麼可能好的了?
“不瞞您說,蠻夷趁著我軍空虛,方寸大亂的時候大舉進攻,已經被占走了不少土地,被侵占的城池中的百姓無處可去,北疆又沒有那麼多的地方能收留這些人,於是他們沒辦法,隻能做了流民,其中身強力壯,有點功夫的,大多也都是落草為寇了。”
使者這麼說著便忍不住帶了哀傷和同情,畢竟那些人都是北疆的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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