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大廳內此起彼伏的傳來官家小姐的尖叫聲,不時有小姐暈了過去。
皇後也有些氣息不穩的看著籠內的景象,震怒道:“大膽孟逸真!居然這樣恐嚇眾人,來人,將她給本宮拖出去!”
此時的籠子中,孟逸真鎮定的站在裏麵,而她的身旁,卻立著一條一人高的巨蟒,不時的朝著旁邊吐著信子,孟逸真給了那早已經嚇傻的小廝一個眼神,小廝顫巍巍的將黑布給蓋上,再次打開的時候,裏麵隻有孟逸真一人。
聽到皇後的命令,守在外麵的侍衛匆忙跑了進來,將籠子的周圍全部給圍了起來。
“皇後娘娘,孟大小姐這番作為明明就是有意嚇唬我們,還請皇後娘娘為我們做主啊!”忽然一位官家小姐跪到了中央,哭著磕頭道。
隨著這位小姐的帶頭作用,其餘的一些小姐也都跟在了她的後頭請皇後將孟逸真問罪,不等到孟逸真說什麼,上麵的婁安橋卻是冷笑了一聲,冷眼看著跪在第一位的官家小姐,語氣不善道:“倒真真是好笑了,剛才吵著要看的也是你們,如今卻反過頭來倒打旁人一扒?今日還真是讓本小姐刮目相看了。”
帶頭的那位官家小姐聽到婁安橋明顯的冷嘲熱諷,有些不自在的低著頭,其餘人也都不慎自在,一句話也不說。
婁安橋這一巴掌,不止是打在了這些人的臉上,更是毫不留情的扇在了皇後娘娘的臉上,剛才第一個咋呼的人,便就是她。
婁安橋這番話,聽者有心,說者無心,算是徹底的將皇後給得罪了。
皇後忽捂著心口的位置,麵色痛苦的模樣,宋玉兒眼尖,慌忙開口道:“皇後娘娘你怎麼了?”說著便絲毫不客氣的指著孟逸真的鼻子罵道:“你就是故意的!如今將皇後娘娘嚇成了這幅模樣!你們還不快將這女人給拿下!”
宋玉兒心直口快,剛才本以為孟逸真這下肯定是死定了,誰知道半路又冒出了個婁安橋,眼看著孟逸真這次又是什麼事情偶讀沒有了,此番眼尖的看到皇後的異樣,抓住了把柄便就出言狠厲,毫不留情。
倒也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
然而在丞相府,皇後不說話,左丞相不說話,誰敢動?那些侍衛看著,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保持了一開始的動作。
宋玉兒看著急了,聲音又大了幾分嗬斥道:“本小姐說話你們沒聽到麼?”
“玉兒小姐此番是盼著姐姐趕緊死了才好麼?”
孟逸真麵露傷感的模樣,咬著唇瓣無辜的看著宋玉兒,宋玉兒險些脫口而出那句當然,但還尚且有些理智在,有些生硬的回道:“姐姐此番有意如此恐嚇妹妹,妹妹心裏頭也是惶恐而已。”
她宋玉兒的爹爹是將軍,對於這樣的生物雖說不是特別喜歡但也不至於害怕,但是此時為了對付孟逸真,卻是一口一個謊言起來。
“這本身就隻是一個戲法而已,剛才安橋小姐也是經過了大家的同意才讓妹妹變得,如今這般,逸真看著心裏頭著實有些覺得難過。”孟逸真意有所指的看著一幹心思叵測的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好了好了,本宮隻是乏了,此番確實是你們有錯在先,就莫要再狡辯什麼了,如今受了驚嚇的小姐,也是你們自己執意要看,這後果就得受著。”說完,皇後看向孟逸真說道:“話雖如此,你也有錯,萬不該在這麼多小姐的麵前變這樣的把戲來,本宮今日若是不罰你的話,也總歸是說不過去,逸真覺得本宮說的可是?”
這一甜一苦下的恰到好處,不僅僅將自己剛才的過失給掩飾了過去,還將罪過又重新放在了孟逸真的身上,實為高明的算計。
孟逸真不傻,自然是知道自己變出這般把戲雖然確實能博得婁安橋的開心,但也給自己找來了很多麻煩,一不小心甚至還會將自己的金手指給暴露了出來。
可是話說回來的話,她若是不這麼做,今日她確實是沒有禮物拿出,這點是她自己失算了,如此一來旁邊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必將又想出法子折騰自己,怕倒是不怕,但總歸有疏忽的時候,二來,今天皇後很明顯是對她有備而來,不給她嚐些甜頭,今晚恐怕事情便再也過不去了。
想著,孟逸真便跪了下來,說道:“是逸真考慮不周,還請皇後娘娘責罰。”
皇後看著孟逸真確實是一個聰明人,揚了揚手道:“既然如此,依本宮所見,你就挨個去到今日受驚的小姐家中賠禮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