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聽後瞪了孟逸婉一眼,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還不是你自己不長腦子!論心機,居然想要和那祁美珍一起陷害孟逸真,先不說孟逸真是何等聰明,就憑你會覺得祁美珍是真心想和你合作嗎?不會用用腦子嗎?”
孟逸婉聽到自家母親的訓斥,撇了撇嘴,十分委屈。
那日在百花展會的事情出了之後,她孟逸婉因為聽信了祁美珍的話,添油加醋的將自家的姐姐給賣了,到頭來孟逸真沒有事情不說,她的名聲也不好了,什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之類的話,處處都是,她於昨日還被爹爹狠狠批了一頓。
如今自家的娘親也不袒護自己,孟逸婉心裏著實委屈。
“那祁美珍隻是跟我說跟著她做就行了,誰知道後來什麼事情都攔在了我自己身上,但那祁美珍也沒有討到好處,竟是賣了一個丫鬟,說不定那丫鬟受不住酷刑就招了呢。”孟逸婉這樣說著,心裏頭這才好受些。
蔣氏被孟逸婉的異想天開給蠢的心頭鬱結,氣的喘了兩口氣說道:“哼,堂堂皇後侄女,會那樣輕易給人抓到把柄嗎?據說那丫鬟押監的當天晚上就無故暴斃了。”
孟逸婉聽後撇了撇嘴,半晌才撒嬌著拽著蔣氏的衣袖道:“不管怎麼樣,娘親你得給我討這個公道,都是孟逸真那個賤人害的!”
蔣氏聽到孟逸真的名字,冷笑一聲不緊不慢道:“莫著急,對付她可急不得。”
而這邊的紅燈已經受了孟逸真的吩咐,將那檢查的結果報給了孟逸真。
“回小姐,大夫說那些藥都是十分名貴的補藥,並沒有什麼異常,是不是那蔣氏母女真的痛改前非了?一心一意想要為小姐好?”紅燈異想天開的說道。
孟逸真聽完紅燈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紅燈被孟逸真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明所以的撓著腦袋,孟逸真將那拿回來的藥材捏起一株放在眼前看了看,一邊說道:“莫傻了,蔣氏母女的心腸,這輩子都不得變好,至少隻要我活著,她們就不會好過。”
紅燈聽後麵色繃緊,義憤填膺的憤恨道:“那蔣氏母女真是可惡,小姐又礙不著她們,怎的老是針對小姐!”
“我是嫡女她蔣氏女兒是庶出,礙著大了。”
紅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孟逸真將那補藥放了下來道:“不著急,既然送來了就擱著,總有一天狐狸尾巴會漏出來的,不急在這一時,要急,也是她們急才是。”
“小姐說的是。”
張氏是在午膳的時間過來的,帶來了親自燒的飯菜,又將那大夫請來給孟逸真瞧了瞧,對方說孟逸真已沒有大礙,張氏才徹底放心下來。
挨到下午的時候,孟忠竟是親自過來看了孟逸真,此時張氏還未離開,見到孟忠十分驚喜,忙牽著孟逸真上前不行禮。
“老爺。”
“爹。”
孟忠應了一聲,將眼睛投放到孟逸真的身上,帶著長輩的威嚴氣勢說道:“聽聞你病了,剛才又恰巧碰到了大夫,身體可好些?”
孟逸真聽後微微福了福身回道:“回爹爹,逸真已經並無大礙,多虧了娘親這兩日的照看,姨娘也在今日一早來看了逸真,還特地送了名貴的補藥給逸真。”
該誇得人還是要誇得,畢竟千方百計演那一出也是不容易。
孟忠聽到孟逸真的話,十分滿意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道:“你這兩日便就不要出門了,好生修養著。”而後似是想起了什麼,回過頭朝身後的管家說道:“對了管家,將今日未大人送來的東西拿來。”
“是。”
管家應了一聲便走了。
孟逸真心下疑惑,卻也沒有問出口,倒是孟忠將事情都說了出來,帶著一絲讚賞的味道。
“是百花展會的管事大人於今日一早送來了一份禮物,點名要送與你的,並大舉誇讚了你一番,爹這次來倒是險些忘記了。”說及此,孟忠麵上滿是驕傲。
孟逸真聽後心下明朗,謙虛道:“有人汙蔑女兒自然等同於汙蔑了爹爹以及整個孟家,女兒怎能任由他們放肆,女兒性命是小,然孟府聲譽是大呀。”
孟逸真話說的天衣無縫,話裏話外都將孟府將他孟忠放在了第一位,孟忠聽著自是大悅。
“恩,果然不愧是我孟忠的女兒!不像孟逸婉那個不懂事的混賬,老夫的老臉差些就要被她給丟盡了!”
一想到傳聞中孟逸婉在百花展會上的所作所為,孟忠就覺得十分生氣,此番要不是孟逸真絕頂聰慧,他們孟府可能就因為她而名聲掃地。
本想好好懲罰她一番,但終究是耐不住蔣氏的求饒,才放了她一馬,卻也是命人看著她一個月不許出門,免得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