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曉,我做為千千萬萬普通人中的一員,一直以來就是集體中最不引人注意的那一個,學生時代,成績從來都是班級裏中間那一個,如果班級裏有50個人,那麼我考出來的成績一定是25名,外表更是平平無奇,不好看也不難看。對了,我呆的城市去年公布了全省我們這一代人的男生的平均身高175cm,沒錯我的身高就是175cm,高考時我的成績依然是我們班級最接近中間數的那個,我感打賭,從未有人想我一樣期待全班都是學霸,當然了我不出意外上了一個普通的本科大學。然後去到了一個不大也不的公司,每年的業績考核,我也是始終都排在最中間的哪一個,我們公司的製度是視公司今年的業績,年末清理10%-30%末尾的那種製度,隻是無論怎麼清理,在怎麼招很有能力的人進來,我的考核成績始終都是最中間的一個。
和好哥們去打球,我的水平也絕對是最中間的哪一個,當然了,我出生的家庭也是萬千家庭中最平凡不起眼的那種,不窮也不有錢,也從未有過任何特別好的事情發生,但也沒有什麼不幸的事情發生,我覺得按照我的屬性,把我們生活的城市家庭狀況拉一個表,我肯定也是排行中間的那一個。
似乎我就是有一種魔力,任何事到了我的身上都會變得不好不壞,讀書時代,因為這一屬性,我的外號是“平衡體質”,到公司沒過幾個月同事們也開始這樣叫我。這一外號從我讀小學的時候開始,一直跟我跟到了現在。並未有人一直去傳遞我的這個外號,每到一個新的環境,過不了多久他們變都開始這樣叫我。
我就這樣,過著及其平淡卻舒適的生活,在一個平淡溫馨的家庭中長大,父母健在身體良好,如今在某二線城市生活著的我,除了抱怨偶爾的加班堵車之類,雞毛蒜皮不順心的事外,對現代社會便捷的生活及其滿意,工作什麼的,不管我努不努力到了年末我排行一點是中間的哪一個。想我這樣體質的人,一直對周圍的人變得更好具有莫大的熱情,殷切的希望公司裏的大牛們越來越牛逼,讀書時對同學需要什麼學習上的幫助特別熱心,所以我人緣關係一直特別好。
目前,從不做飯的我頓頓吃著還算不錯的美味,每次快要下班的時候點上外賣單,想吃什麼都有,不出意外,在我到家10分鍾左右,善良勤勞的外賣小哥就來敲我家的門了,將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飯菜送到我家門口。這時我正好卸去了在外裝點門麵的那身人模狗樣的服裝,套上一件t恤,穿著大褲衩,開門取了外賣,在打開投影儀,看自己喜歡的節目,在拿出一瓶二鍋頭,躺在沙發上邊吃邊喝邊看。周末和朋友聚聚餐,打打球,玩個遊戲之類的,假期長一點就一起相聚去一個遠一點的地方,對了,我還養了一隻名叫kimi的貓,偶爾運動,逗貓,沉迷於小說和電影的我,每天清晨任由一段段文字流淌過我的心靈,思慮。晚上由一部電影來震撼我的心靈,偶爾也會從指尖流淌出一段段文字,遊戲和音樂做為點綴色,在我的思慮被一部偉大的作品摧殘後,指尖流淌不出文字時出現。偶爾閃過的孤獨感,輕鬆的被三兩杯小酒,三五個友人的閑談驅散。我以為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有點小遺憾,但卻可以毫無顧忌的投入自己的熱愛,輾轉於一個個故事框架中,輾轉於一個個畫麵鏈接中,在裏麵旋轉跳躍。
我一直以為這樣的生活我能過很久,直到我變得老一點了,或許我會找到一個誌趣相投,不聰明也不笨,不美也不醜,家庭條件不好也不壞的妻子,一起組建一個幸福溫暖家庭。生下一個或者兩個不醜也不美,不聰明也不笨的小孩,過著幸福平靜的生活。
我沉迷於其中的便捷舒適,忽略了很多東西,關鍵是忽略了背後支撐這種生活的力量,或者說支撐我們所有人類社會得以想這樣運轉的力量或者說是資源。
在那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做著一個漫長的夢,
最初是一顆金黃色的種子埋在一塊幹枯的大地之中,它被埋得及深,但我卻可以清醒的看到它埋在土地裏,
很多清醒的時候,我也看到經常看到這幅畫麵存在於我的眼前,替代的真實的世界。
造成一瞬間的惶神,隻是這種情況從未在人潮擁擠的地方發生,在我開車的地方發生。
我看著這顆種子逐漸的舒展開,冒出了一個綠色的芽,慢慢的變成了一顆小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