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打的姑娘不鏽鋼:杏子!
爬上牆頭等紅杏:嗯哼?
逗比女神經&長發亂及腰:滾粗!
……
……
安蘇淺默默下線,她要是現在跳上線一定會被這幫無節操姑娘群攻的。
正在這時,安蘇淺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西瓜“,安蘇淺接起,她不是剛在線上聊得熱火朝天麼?
“西瓜?”
“小安安,你今天來學校了麼?”趙小西劈頭就問。
“沒有。”
“下個星期一去軍訓的事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剛與葉思敏通了電話,她告訴了我,西瓜你去嗎?”
“我想去,可是去不了了。”大一入學都要軍訓一個月,不過也不是規定一定要去的。
“你怎麼啦?”趙小西可是個體育鍵將,而且,她對年輕的男教官特別迷戀,曾一度想要讀軍校,可惜趙小西老爸硬要把她培養成一名淑女,對此,趙小西表示無可奈何。
“我老爸要我回家相親!趙老頭他真是夠了,我才二十歲,要知道,現在的我絕對是高高在上的正品,而不是急於推銷出去的二手貨,他怎麼就認識不到這點呢。”趙小西滿肚子話語要申訴。
“西瓜,你逃吧。”安蘇淺躺在床上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我逃不掉啊。”趙小西在電話一端哀叫,“他比我還早知道軍訓的事,現在一大早就派人在門口等著我了啊。”
“西瓜,你不是交了一個很了不起的網友?叫他打救你去吧。”
“原來剛才你也在啊。”趙小西一頓,在電話端裏停了停,“小安安啊,你覺得他會來救我嗎?”
“你可以試試看。”
“好,我試下,回聊。”趙小西直接掛機,還真試去了。
安蘇淺又默默掛了機,房門就在此時被人打開,安姑娘躺在床上看到來人,小嘴微哼了哼,翻身,決定用自個兒優美的背部麵對他。
“起來喝藥了。”進來的人正是淩翼辰,小姑娘自從十四歲來月經後就一直有痛經跡像,這幾年淩翼辰一直找醫生調理她的身子,近兩年來也有了好轉,安姑娘並不是每一次都會痛了。
“不喝。”床上傳來一個悶悶的聲音。
淩翼辰繞過床沿,站到她的麵前,靜默了半分鍾後:“需要我喂你嗎?”
躺著的安姑娘最終不甘不願的坐了起來,哼了哼,接過藥碗,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很苦?”一隻大手摸上了她微汗的額頭,小臉蛋都皺成一朵菊花了。
“你去拿一碗喝下試試看?”喝光光了的安姑娘皺著小臉看著他,這藥真真是太苦了!而她還一連喝了四年!
“好,我試試。”淩翼辰神色瞼了瞼,一手抽過她手中的空碗,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直接用嘴去嚐她口中的藥味。
“嗯……”安蘇淺推了推他的胸膛,小腿蹬蹬的掙紮著,可惜,眼前的人正在盡著極度纏綿的事,哪能肯如此輕鬆放過她。
最後,安蘇淺隻得軟綿綿的倒回了大床上,順帶著連眼前人也往她身上壓過去……
……
良久。
某人微微抬起上半身。抿了抿性感的薄嘴,神色暗沉的問身下的人兒:“還好嗎?”
“不好。”被壓在身下的人兒氣狠狠的瞪著他。小嘴兒被吻得紅豔豔的一片,小臉蛋正此正生氣的鼓起來,看著有種別樣卻又要命的清純。
“肚子還疼嗎?”壓在上方的某人伸出拇指輕輕的抹過她的紅唇,神色裏有不知明的流光閃過。
“不好!我都被你壓的快要血流成河了。”被壓的安姑娘很生氣。
淩翼辰挑挑眉,不動聲色的退開,側躺在她的旁邊。“今天不去學校了。”
“我沒打算去。”今天是禮拜五了,她也懶得去了,安蘇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任著旁邊的某人卷起她的一束長發把玩,想了想,道:“淩翼辰,你不能這樣。”
“哪樣?”躺在旁側的人漫不經心的撩起她耳邊的一束長長,順著手把玩。
“我今年18歲了,我的事情我能自己作主了,你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隨隨便便幫我做決定。”安姑娘伸出手,把自個兒的長發抽回來。
“我沒有隨隨便便。”某人覺得,從小到大,事關於安蘇淺的他從來沒有隨隨便便過。
“我是說,你在對我做的……任何事,都得先經過我的同意。”比如不能隨隨便便就吻她。
“好。”旁側的淩某人點頭。
“真的?”安蘇淺半信半疑的抬起小腦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