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彈射擊場占地麵積很大，足足有10畝地。靶子前一溜戰士，一字排開趴在地上，正在進行臥姿實彈射擊訓練，隨著值班排長的口令，槍聲此起彼伏，聲聲悅耳。
兩輛小車停在場邊，秦大海和劉鐸等人鑽出汽車站在訓練場邊上觀看。幾個人從遠處跑過來，一名幹部快步跑到秦大海跟前，立正敬禮，“首長好！”
秦大海心情不錯，和來人開玩笑說：“李參謀，來，見見你的老領導。”
李參謀當然認識自己的老團長劉鐸，趕緊敬禮，“團......首長好！”李參謀腦子快，剛要稱呼團長，想到劉鐸轉業了，改口叫首長。
劉鐸笑笑，說：“既然你在這兒，那就不客氣了，多拿點子彈，我過過癮。”
“是！用什麼槍？”
劉鐸看看秦大海，征詢的口氣問：“手槍？”
秦大海知道劉鐸現在常用的是手槍，豈能讓他占便宜？於是，秦大海看看遠處訓練的戰士，說：“就地取材，步槍吧。”
“步槍就步槍，我不怕你。”
秦大海帶頭向訓練場走去。
組織戰士射擊訓練的排長看著秦大海他們過來，心裏直犯嘀咕，出於軍人的本能，排長跳起來喊道：“集合！”
戰士們迅速集合列隊。
排長跑步向前，立正敬禮道：“首長同誌！武警二支隊三中隊戰士正在進行實彈射擊訓練！請指示！值班員，排長張紅兵！”
秦大海環視著眼前的戰士們，問張紅兵：“成績怎麼樣？”
“報告！成績好的10發子彈89環，不好的......”
趙雪翻看著戰士們用過的靶紙，數著靶紙上的環數。突然，趙雪拿起一張靶紙叫起來：“唉呀，才打中6發！”
有的戰士臉紅了。
劉鐸看看秦大海和邱漢章，說：“咱們比試比試？”
秦大海欣然一笑，意味深長地看看邱漢章，“走吧，每人10發子彈。”
劉鐸往前走了幾步，發現邱漢章躑躅不前，就又回到邱漢章身邊低聲道：“漢章，來吧，一拿起槍，就找回自己了。”劉鐸將邱漢章推向靶位。
趙林跪姿檢查著槍支，邱茗月站在趙林身邊看，趙林問邱茗月：“你不打？”
邱茗月說：“我不會，看你們打吧。”
“我教你。”趙林要站起來。
邱茗月趕緊按住趙林，臉發燒，“別，別，這麼多人看著，你讓我出醜啊？”
“吳銘，咱們也打。”趙雪對吳銘說。
“嗯。”
趙雪看見大人們都走了，沒有人理她和吳銘，不幹了，嚷道：“我們也要打！”說著，趙雪和吳銘一起趴在趙林身邊的靶位上。
趙林轉過身來替她們校準槍支，問道：“還記得怎麼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