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居士這話剛說完,就聽一人說道:“哈哈,原來居士兄在這裏罵老道我了。不過居士兄還真說對了,我這個牛鼻子還真就不那麼講究,還真就與後生小輩們為難了。”又聽得衣袂破空之聲,林子寒定睛一看,正是南嶽衡山派的掌門人天靜道長,他身後一名小道童押著個女子不是謝晚晴是誰,那小道童手中的長劍正架在謝晚晴的頸上。謝晚晴分明被製住了穴道,被那小道童推著走。
林子寒見此情形不禁大吃一驚,謝晚晴居然讓天靜道長給抓住了,以天靜道長的火爆脾氣肯定不會讓謝晚晴好過,當下擔心地問道:“晴兒,你沒事吧?”謝晚晴尚未說話,天靜說道:“子寒賢侄,你不用擔心他。貧道隻是點了她的啞穴,我今日帶她來,就是希望你能束手就擒,到時候我看在與你師父交情的份上還可饒你性命。”天靜道長說完這話,轉而對逸風居士說道:“居士兄,今日乃中秋佳節,你不在門中過節怎麼到這兒來了?”逸風居士不答他此語,說道:“天靜道兄,你此舉未免有損你在武林中的名氣,就不怕別人說你勝之不武,欺負晚輩嗎?”天靜道長哈哈一笑,說道:“居士兄,咱們主持武林正義哪能管那麼多,要不然豈不是縛手縛腳。我已經很照顧她了,如果是其他的魔教妖人,我早就廢去武功了。唉,居士兄,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話呢!”林子寒搶言道:“我師父是到這來抓我的。”天靜道長頓了頓,說道:“子寒賢侄倒也挺護著你師父,不過以咱們兩派這麼多年的交情,貧道又怎會不知居士兄的性情。不過居士兄放心,貧道會為居士兄隱瞞的。”
林子寒忽然跪在逸風居士麵前,哽咽道:“師父,請您動手殺了徒兒吧!就當您出手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惡徒。”逸風居士長歎一聲,竟飄然而去。
林子寒站起身來,回身對天靜道長說道:“道長,難道你隻會欺負弱小之輩嗎?有本事你將晴兒放了,你我一對一打上一場,隻要道長能勝過晚輩手中這一對雙槍,晚輩願意束手就擒。”天靜道長冷笑一聲,說道:“子寒賢侄,貧道是修道之人,你那點激將法對貧道是沒用的。再說,你的武藝與你師父在伯仲之間,貧道這把老骨頭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貧道可是奉了盟主之命來抓你和這小妖女回去公審的,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束手就擒,將來公審之日,貧道看在你我兩派交情的份上替你說話,如若不然,那麼你的‘晴兒’,可就沒命了!”
林子寒亦是冷笑一聲,說道:“天靜道長,我敬你是武林前輩才這麼客氣的跟你說話。剛才我師父在這兒,他對我就算是要殺要剮我都沒有二話坦然受之。可是,現在我師父走了,就憑道長你要想留下我好像不大可能吧!”他話剛說完,身形一動已經向天靜道長襲去。
天靜道長聽完林子寒的話,怒道:“你說什麼?”他話剛說完,林子寒已經到了麵前,他便覺一道掌風襲來勁力大得驚人,他早知林子寒武藝已直追其師但沒想到林子寒的掌力如此驚人,當下運勁於掌與林子寒對了一掌,雙掌相接他才發現自己上當。原來,林子寒這一掌用力頗為巧妙,乍看之下是直襲天靜而其實卻是從上而下;天靜匆忙之間不辨其中的差別一掌平推,不過天靜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片刻將掌力改變放向往上擊出。林子寒這一掌不欲傷敵,借著天靜這向上一掌的威力在空中一個跟頭已經躍過天靜,他再屈指一彈彈在那小道童劍上,那小童有多深功力,手中長劍掉落。謝晚晴少了長劍的威脅但穴道被製仍不能動彈,林子寒左臂一彎摟住謝晚晴的纖腰,接著足下發勁抱著謝晚晴向外縱去。
天靜道長沒想到一時之間他竟連中林子寒兩次詭計,心中說林子寒油滑,再欲追擊已是不能。林子寒抱著謝晚晴往外縱去心中暗道僥幸,忽覺勁風撲麵而來,兩股強勁的掌力向他們二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