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若謙吃醋(1 / 1)

夜,篝火。五人圍著篝火坐成一圈,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五人臉上跳動,將他們的臉印的忽明忽暗。

“能成功嗎?蚩尤……”將一枝拆扔進跳動的火苗裏,瞬間便被火苗所吞沒。子璟問。

“不知道。”無霜冷冷地說。但心卻不在這裏,臉上有一抹遙遠的思念。

“千年前便很厲害了,誰知千年修煉後,他又會是個什麼模樣?隻怕我們此去,凶多吉少。”太子——李慕白坐在一旁,用唧唧歪歪弄出水果來吃。沒多久便有了一堆西瓜。

“我隻能說,很強。我曾和他的分身交過手,雖然勝的輕而易舉,但那也隻是他本人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而且還有封印的壓製。現下他從封印中解脫,不知又是個什麼樣子……”煙染低著頭,把玩著手指。

“那又如何?我們可以退縮嗎?”沒有很嚴厲的反駁,若謙隻是淡淡地說。

“無論如何,此去,是大凶,對吧?”子璟隨口接道。

“恩……是啊。”李慕白將一個西瓜切成五份,遞給其他人。

“你是太子,為何還來與我們走這有死無生的一遭?”四人中隻有子璟接過西瓜,便吃邊口齒不清的問。

“因為……普陀首席不知去向。”李慕白淡淡的回答。明耳人一聽便知道他無心回答。

“那麼說,你是替普陀首席當我們的保姆來了。”在聽到“普陀首席”這個名字時,子璟的心抽痛了一下,隨即便當起了“刺蝟”,刺兒人。

“算是吧。如果你們是小孩子的話。”李慕白不以為然,笑笑說。

“別說了,睡吧。明天……就是惡戰了。”煙染淡然開口,一巴掌拍扁兩人還想繼續無意義對話的欲望。

“我們……好吧。”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煙染黯然的眼,便乖乖住口不說了。一個一個回到了搭好的帳篷。

夜,越見深沉。大漠,遙遙可以聽到遠處狼嚎的聲音,使人不禁打個寒蟬。月,孤孤單單清清冷冷的掛在天上,偶爾兩隻落單的鳳凰飛過。沒有繁星滿天。

“還不睡麼?夜深了呢!”李慕白從帳篷出來,將手中的貂皮大衣披在看似單薄的煙染身上,問。

“不想睡,也睡不著。”煙染回道,看著他坐在旁邊。

“喝茶。”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李慕白遞給煙染說。

“啊!謝謝。”受寵若驚的接過茶,卻不免落寞。

“不是他,很失望是麼?”敏感得捕捉到她的落寞,李慕白自嘲一笑。

“不是誰?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把臉一扭,煙染拒絕回答,抑或是,逃避回答?

“真的麼?”李慕白看著煙染的臉,問。

“真的!”煙染信誓旦旦地說。但隻有她心裏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難過。

李慕白看著煙染,然後慢慢將臉靠近煙染的臉,眼看唇便要印在煙染的唇上。而此時,煙染也被嚇得呆住,動也不動。

“你幹什麼?”若謙如幽靈一般出現,冷冷的問。

被突然出現的若謙驚回了魂,煙染尖叫一聲跳起,躲在若謙背後,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

悵然若失的李慕白將臉擺正,收起不該有的表情,淡淡地說:“你不是看到了嗎?還要再問一遍確認?堂堂輔佐王,竟也有如此患得患失的表情?哈哈,我還真是不虛此行。”可以把話說得很尖銳,掩飾自己心裏最真實的感覺。做太子,原來如此疲累……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微臣有何表情,不勞太子殿下費心。再一個,希望太子殿下離我的未婚妻遠一些,我會吃醋。”若謙不為所動,依舊是一股八風吹不動的表情,但心底早已醋波暗湧。

“本宮先去休息了,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你們。另外提醒一句,別忘了明天和蚩尤的戰鬥。”李慕白,不,是太子從篝火旁起身,邊走邊說。語氣中還有一絲嘲諷,不隻是諷刺若謙,還是自己……

“呼!他終於走了!”看著李慕白漸行漸遠的身影,煙染從若謙背後探出腦袋,大出了一口氣,才慢慢走出來。

“他是走了,我們的帳還沒算呢!”掃了一眼李慕白,若謙語氣輕輕,表情陰陰的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

“我……我們?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帳啊!哈……哈哈……”光顧著李慕白,卻忘記了身邊得這個人才是最危險的。煙染邊和若謙打著哈哈,邊一步一步的向後退。

“剛剛他要親你!”說起這個來,若謙便一肚子氣。緊緊地跟著煙染後退的步子,若謙一步一步的逼近(就是電視裏八路軍打小日本鬼子的鏡頭!)。

“但是沒親著!”煙染大聲說。當然,還是不忘記後退。

“那也不行!”若謙臉色一變。若不是他“不知時機”的打斷,他不就得逞了?

“那你要怎麼樣?”已退無可退,煙染索性霍了出去,閉上眼,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我也要。”

“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