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之間也有點淑女起來。

舒天真看著就覺得很好笑:“到底是哥哥調教了你,把你的性子都改了,別別扭扭,你竟覺得習慣?”

飯桌上,她這一句,直接就把舒顏和西晨說的都羞紅了臉。

什麼是調教。

這種話也是她能說的。

亂七八糟!

“你是不是又背著修淵看話本子了?”西晨直接懟回去一句。

修淵掃了一眼身旁的人,“看就看,怎麼還非要嘚瑟出來,真是寵的你,二嫂也不好好叫。”

舒天真哼了一聲,傲著頭喊了句:“二嫂好!”

“妹妹好,妹婿好。”西晨笑著應了聲。

這修淵是真的寵舒天真,回門的日子可不是就是要給二老給家裏的人看嗎?

他也不是裝的。

一家人吃過飯,舒天真和修淵在舒府待到晚間才回去。

“阿淵,我想去看看義父。”路上,舒天真說道。

“好。”修淵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長發,最近的紅頭發開始慢慢變得顏色淺淡。

大概是因為改了命。

穀榆住的院子有專門的人看守,照顧他。

屋子裏點著燭火,穀榆就睡在床邊。

屋裏有淡淡的藥香味。

“義父還是如往常一樣,怕他身體受不住,每日都叫人弄了藥湯,給他喝點,再動動手腳,舒活筋骨。”修淵到床邊。

“你心思比我細,義父快醒了。”她的感覺很強烈。

看過了穀榆,兩人就回了修府。

現在安青大概是要在修府長期住下,每日裏就催著舒天真喝什麼補身體的湯藥,一邊還要監督著修淵的身體。

可謂是每天都精神抖擻的張羅著。

期間西晨來過幾次,看著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把西晨也算在了裏麵,現在西晨已經不來了。

修家老夫人想抱孫子的願望已經磨滅了她的人性。

舒天真每天是以各種借口外出,不是躲在萬飾如一,就是躲在秦柏的酒樓,再不濟就去了地下賭場找關清言閑聊。

不管去哪,隻要不是修府,不是安青姐姐的麵前,哪裏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她,當成祖宗一樣。

五月的時候,西晨懷孕了。

文月柔高興了好久,那段時間西晨就像是舒府的皇後,被照顧的整個人都胖了一圈。

舒天真再次見到的時候,唏噓不已,“懷孕好可怕!”

怕磕著碰著,怕吃不好,怕睡不著。

西晨今天出來臉色就不太好,隻在院子裏站著,“我這反應還好,就是頭一胎不習慣,往後就好多了。”

“二嫂,要我這樣,就跟殺了我一樣,啥也不能吃,這大熱天的,可得多憋屈。”

“你還能不懷孕咋的?”西晨覺得自己說到了點子上,“你都這麼久了,是你不想懷孕?”

所以才沒有動靜嗎?

人家方樂嫁過去,比她們後,人家都有了。

這段時間,懷孕的懷孕,舒天真就跟孤家寡人一般。

舒天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摸了摸頭發,“大概現在是沒有緣分。”

這還有一半的紅頭發,什麼時候退了也不知道。

不退,她也不敢懷孕,萬一生出來就是紅頭發可怎麼辦?

古代那麼封建,把她娘倆當妖怪抓起來豈不是要心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