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舒天真一時身子軟下,不經意的輕哼出聲。
更是讓修淵想迫不及待的把她拆吞入腹。
入迷的神情,控製不住的驅力,手指在舒天真的身上攀岩著。
冷空氣的鑽入,舒天真一躲,隨著修淵的力氣,露出一大段雪白的脖頸,直直衍生到鎖骨處。
灼熱的氣息和溫度從鎖骨蔓延到大腦神經,舒天真少不經事的一哼,身體一個顫抖,止住了修淵更為瘋狂的掠奪。
修淵停下來,看著自己懷裏的人兒,有幾分控訴自己強盜般的自責。
若是明日她醒來……修淵的身子幾乎是下意識的被抽去了所有的精力,頹然一坐。
怕是,明日就不會和他有所接觸,會變得逃避抗拒起來。
燭火之下,旖旎一片,夾雜著親吻過後的曖昧氣息,舒天真的鎖骨之上,是他留下的痕跡。
修淵歎息道:“今日就放過你,若是下次你再點火,就得自己負責,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綁在身邊。”
出了門,修淵喚來了衛能,冬日之下,他用一桶桶冷水澆滅著心底的穀欠火。
而房間裏,舒天真的鎖骨之下,就是纏著****的裹布,再開一寸,就得暴露無遺。
衣衫合上,舒天真蓋著錦被,一覺到大天亮,才撫著額頭疼痛的睜開眼。
“頭還痛嗎?先喝點解酒湯。”修淵一邊說著,一邊端了湯水過來,“昨夜你喝醉了,我已經命衛能去舒家報了口信。”
舒天真揉揉額頭,皺著的眉頭預示著她的不舒服,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滿是酒氣。
“我昨晚喝醉了,我怎麼不記得。”舒天真喝完湯,聚著眉峰,想了想,一些零碎的片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昨夜是幹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怎麼看著修淵跟要賬似得。
被舒天真醒來就賴賬,修淵也是不好受的,但想著自己是要循序漸進,太過於想把她吃幹抹淨有點太粗狂,便柔和著嘴角略彎說道:“不記得我告訴你,你昨夜……”
修淵把昨夜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總而言之,精髓就是舒天真如何如何禽獸,如何如何主動強吻了他,還如何如何不要臉的想要推到他。
好在有些人的意誌力強大,雖然是有點喜歡他,但是自己也不能這樣被糟蹋了。
“然後你就氣的出去睡了?”舒天真欲哭無淚,她忽然覺得好禽獸怎麼辦?
難道她的內心欲望就是想睡了修淵?
被修淵洗腦之後,舒天真是信了,因為有的人還指出了舒天真鎖骨之上的痕跡,那是為了從她的淫威之下逃脫的證據。
不得不說,修淵這招玩的很遛。
連送舒天真回去的時候,衛能都在納悶嘖舌。
看昨天的情況,主子大半夜的泡冷水,難道不是因為生理穀欠望,難道沒有把舒天真給辦了?
他可是記得,他昨夜個去舒府報信的時候,舒家的每一個人都用一種防狼,恨不得處死他家莊主的眼神和殺意麵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