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舒天真的話讓阿誠的臉色恢複了一點點柔和度,果真,人還是要比的,以前不知道江玉梅是怎樣的一個人,還以為她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冷豔少女,沒想到,說起話來也是很難聽的。
江玉梅不服氣,憑什麼自己就不能在修府常呆著,她還是修淵的禦用醫師,可是最近幾個月她每月十五去修府的時候,都是被拒之於門外的,隻讓她在門外做完自己該做的事。
“你別太得意了,修大哥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你騙的,你一個小小舒家的次子,有什麼資格站在修大哥的身邊叫他一聲師父,你什麼都不知道,修大哥是永遠都不會棄我於不顧的,而你,不過是他一個墊腳石,玩膩了就會扔的。”江玉梅一聲比一聲高,大有要把舒天真貶低至塵埃的地步。
舒天真左耳聽右耳出,和這種人計較,才是自己的不對,何必呢,狗咬你一口,不用著急反咬回去。
至少要優雅一點兒。
“哦。”舒天真點點頭,非常優雅的抬步上了樓梯,官方式微笑,隻露八顆牙齒。
這樣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要讓江玉梅太爽,“舒鄭,你這個賤人。”
舒天真一聽,這還得了,當即轉頭有些生氣,“江小姐,你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對,我是個男人,當然我是個不會寵幸你的男人,賤人這個詞還是比較適合‘你們’這種女人。”
你們二字被舒天真一咬,就像是在專門說江玉梅這種女人。
打臉爽吧!
連爺都不會寵幸你的臭女人。
阿誠都不會卵她的。
江玉梅在樓下氣的跳腳,無奈是沒有辦法上樓找舒天真打一架的,後麵還站著衛能。
衛能目光冰冷的掃了她一眼,跟著也上了樓,吩咐人看好這個樓梯口,別讓有的人上去惹了主子不快。
在衛能的眼裏,有了舒天真這個活解藥,暫時不需要江玉梅,但江家是個醫藥世家,並不是一般南州的醫藥世家可以比的,麵子也是需要自己掙的,衛能算是給全了江玉梅麵子。
沒有當麵說話,就是最好的麵子了。
修淵已經在錢莊坐了半天了,一進門就是雪山翠頂的香味,屋子裏氣溫驟常底下。
不過由於舒天真的到來,修淵讓衛能熱了幾個爐子進來,就放在舒天真座位不遠處。
“師父找我有什麼事嗎?”舒天真打破尷尬,率先揚起笑臉,討好似的開了口。
修淵漫不經心的拂過舒天真的臉,“還好,溫度不錯。”
舒天真一怔,被修淵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一動不敢動,等他退回手去,才把緊張的身體稍稍放鬆下來,笑了笑,“我呆的地方都有熱氣火爐,不冷,師父給的外袍也很暖和。”
舒天真的心是下意識的跳動加快,修淵的細心超乎她的想象,她的關心也超乎她的想象。
對比關清言,她在修淵的麵前簡直乖得像一個小孩子。
“今天的禮物收的挺多的。”修淵的聲線冷清,每一個字都很很快通達舒天真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