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你可有話要講?”萬城主又問向舒天真,神情都有些無奈。

當著四大家族的麵審案子還真是虛汗鼎盛,旁邊坐著的不是公山先生就是鬼算子,還有那一群南州的大師們。

舒天真聽著那些話就好像和自己無關一樣,蕭家的人還真是會扯,難道她就不會嗎?

“大人。”舒天真有禮貌的行了禮,緩緩直起身子來,“大人,此事既然涉及到了我舒家,那有些事我就不得不說了。”

不知為什麼,舒天真的這一眼,掃向四大家族,竟讓大家有種不良的感覺。

果然,下麵一番話把蕭家和公良家,文家雷的不輕。

“我原名叫舒鄭,是上京青月鏢局的人,此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

修淵這次沒有去阻止她,任由著她說話。

“藥材托運家是上京的官定鋪子,他安排好的藥材由我青月鏢局護送,藥材裝箱都是藥鋪人親自看著,親自裝好才送走的,路上一連著好幾天,都沒有開封過,到了南州兩天後才出事的。

第一,我要說的是這文家,我和秦柏一路南下,對外是遊玩,其實不然,是因為文家人派了倉天閣的殺手截取藥材,文家和上京的萬飾如一有矛盾,我舒鄭和萬飾如一有故,文家人一直看我舒家不爽,至於為什麼不爽,那就是私事,這一路截殺不成,也就是為什麼文家的人突然出現在了擂台賽。”

第二,是公良家,公良家的南下和我撞上,告知我南下的好玩地方,一到了南州就遇上了鞠家的人,先是帶著我一路遊玩,再是再三逼迫我上擂台賽,這擂台賽上的齷齪事多的很,至於為什麼趕著我上去,無非是想拿我做擋箭牌,至於為什麼要擋箭牌,自然是為了防止蕭家的人下手,聲東擊西,讓鞠培榮安全過關。”

沒說一個人,那個人的臉色就跟調色盤一樣。

“第三,是蕭家的人,永福是蕭家小姐身邊的紅人,又是知府裏掛名的人,這關係怎麼說也不會簡單,蕭家小姐倒是摘得幹淨,永福一出事,就先把罪名推給了知府,不過是想等著萬城主去尋知府,等著知府回來,若還有一線生機,就把罪名推給青月鏢局,不然,挾持了永福的家人要他認罪,能和知府搭上關係,才能獲得藥材,腐爛的藥材能夠決定擂台賽上任何一個人的名次,那麼送進宮裏的人,就不得不是自己的人,就是不知道蕭家到底想做什麼,這般掩耳盜鈴。”

“……”秦柏秦飛聽的腦袋都炸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舒天真口不擇言的話給驚呆了。

萬城主心裏不是不知道,隻是被舒天真說了出來,作為一城之主就不能當做不知道。

此事眼看是要捅上天了。

蕭家小姐一臉灰白,臉色已經變了好幾個調,連嗓音都有點顫抖了,她怎麼會知道舒天真是如此一個大膽之人,如此欺君之罪的話說放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