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些斷魂草不能肯定的為回魂草沒藥性,你怕是也不敢吧!”舒天真笑的諷刺,把永福的心思全赤裸裸的擺出來。
“我……我隻是相信你有解藥,斷不會棄我於不顧的。”舒天真也沒那膽子,公開藥死人,他賭的還有這個。
“我還以為永福大哥是嫌棄我的醫術,所以才處處使絆子,第一輪要試藥,第二輪還要試藥,那些腐爛的藥材,我還以為永福大哥是知道才會公然懟我,如果是好的藥材自然不會。”
“好的藥材當然不會如此,所以我才會不信。”
舒天真挖了個坑,永福腦子一抽,就順著說了下來,剛說完,就閉了嘴,一臉屎樣。
舒天真當即就拍手叫好,“說的好,那麼永福大哥是承認了這批藥材有問題,也是知情人了。”
“我,沒有,,我,那關我什麼事?”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歎了一口氣,舒天真還真是覺得永福這個人腦子不開竅,這個時候了再狡辯還有用嗎?
第一輪他承認了這藥材是他親自所看管,親自所挑選,所有藥材經過他之手,出現了斷魂草試藥一事,已經懷疑他是不是動了藥材是個知情人。
第二輪他安排的藥材出現了其他的藥方,回春草一事試藥,足以證明永福對此事的震驚和不信,強烈要求,更甚之驗了藥性,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信這裏有藥性。他的行為已經出賣了他。
第三輪,大師親自檢查了藥渣,隻有明白給的是什麼藥材,才會知道藥渣的效果如何,對於前一秒還在據理力爭的人,下一刻就換上了我什麼都不懂的表情,不知不覺他已經把消息泄露了。
雖然證據不能證明是永福自己所下的生元水,但和他脫不了幹係。
“如果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啊?”舒天真逼退著永福,看著他的眼睛閃躲,“送藥材來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我在家陪著媳婦兒孩子。”永福還有理智,算得清舒天真問他這話的緣由。
隻是她怎麼會如此問?莫不是知道了什麼,但隨後又一想,不可能,沒有證據就不能治自己的罪。
“知府大人,我要見知府大人,你這樣沒有證據的汙蔑我,是要判刑的。”永福仰著頭,腳步不斷被舒天真逼的往後退,忍無可忍,直接站定吼了一聲來給自己加氣勢。
“別叫了,是知府大人說那日晚上你在向府待著並且監管著那批腐爛的藥材,隨後藥材的處理也是你,所以,這生元水是你在知府大人府中下的,也隻有你有那個作案時間。”舒天真直起腰板,嘴角帶著淺淺的笑。
永福聽著那話,頓時如遭雷劈,“不可能,不可能,知府大人怎麼能說這話,明明是他,不是我,我就算有那個時間,可我有什麼動機去做這件事,這件事一但查出來就是掉腦袋的事,我家裏還有妻子,怎會如此!”
永福那氣的發紫的臉色,悲哀的神情,讓大家都覺得他像是真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