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榆老頭兒又囑咐了飛龍他們兩句,“夜裏,關好門窗,被隨意下樓去走動。”
飛龍和馬毅頓時立起警惕,四周看著這間客棧。
穀榆揮揮手,“沒那麼嚴重,這家店的老板娘無非就是風流了一點兒,要找也不會找上你們。”
馬毅臉皮是個薄的,一時臉紅不已。
秦柏可就比不得他們那麼容易被人忽悠,他和穀榆老前輩一屋,做了個請的手勢,進了屋子方才說道:“可是有什麼不對勁?”
穀榆知道他怕是看出修淵的不一般,他搖搖頭,“也沒什麼,隻是看那老板娘看著你們三位富家少爺有點春心蕩漾,那野男人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兒,也真是一個考驗野男人的機會。
隻要他敢和那女人上了床,他一定把他未來小徒弟綁回來。
秦柏還以為就自己的稱呼有點……沒想到修淵竟然被穀榆叫野男人。
看來自己的這個稱呼還算是好的了。
“睡吧,明日好早起。”穀榆老頭兒嘴角掛著笑,就合衣睡下。
同一時間,修淵和舒天真這邊也早早洗漱了,合衣躺下。
看著今天有點反常的修淵,舒天真也睡不下,輾轉了幾下,小聲的問著:“師父,你今天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趕了一天的馬車,累著了,還是吹了一天的風,感冒了。
修淵氣息有些略微重,隔著一張桌子,舒天真也感覺的到,他隻淡淡應了一聲,“沒什麼,不早了,快睡吧!”
奇怪,師父今天晚上居然沒占自己的便宜。
舒天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起了身,至他的床下,貼著自己額頭試了試體溫,又放在修淵的額頭上,“沒發燒啊!”
忽然,門口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有細細索索的聲音夾雜這聲帶啞聲的細語。
“是這間嗎?”一男子問道。
“是這間,那兩個俊俏的小公子都住著裏麵,確定都睡下了,這會子進去準沒事。”
說要進來的那個舒天真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掌櫃的。
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舒天真倚在床邊,暫且不動以免發出聲音驚動外麵的人。
男子說話了:“這個迷香和催情香,你可省著點用,我可就這麼多了,幹完這一票,可就不幹了。”
女子有些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要不是看他們都是有錢人家,我也不會動手,花姐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這後院的那些墳堆你還想不想移走了?”
男子立馬回答:“想,當然想,那你有注意一點兒,別真把人給惹到了。”
這些人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人,若是萬一真惹上了不該惹的,豈不是虧大了,他們也不過就是幹了一點兒虧心事,主要也是為了這客棧著想。
這年頭掙幾個錢都是很不易的。
花姐是一個有能力自食其力的女人,一身的功夫都花在了男人身上,得了些銀錢才開了這麼一間客棧,如今又需要銀子使,也是迫不得已。
舒天真的耳力見長,這一下來就聽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