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真再一次淚奔了,真是誇獎也不好,說實話也不好,這個師父真是太難纏了。
還是個斷袖,如此,舒天真有點接受無能了。
“師父,南方如此好的一個地界,想必是有不少才子佳人吧!”舒天真小心的詢問著,身子一邊慢慢蠕動著往外騰。
一個小床,愣是睡出了大床的趨勢。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修淵眯著眼,可她的小動作他卻都知道。
舒天真正在挪動的身體一頓,師父真是太狡猾了。
她偏頭,抬了一下,隻是把頭送過去一點,“我說,南方應該有很多佳人吧。”
誰知修淵睜開了眼,就是冷冷幾個字,“你若是想睡地鋪,為師可以成全你。”
修淵的意思有兩層含義,舒天真搞不明白是因為自己說了南方有佳人便要趕自己下去睡地鋪,還是因為……“啊——”
上鋪的修淵抬眼一瞧,冷不丁的鄙夷:“看來你是迫不及待了。”
舒天真一囧,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經挪到快要掉下去的邊緣了,隻顧著問修淵南方的佳人了,結果害的自己一挪動就掉到床下了。
修變態分明就是想霸占她的床位。
才會使美男計先亂她心神,再使用師父的強權,威脅她。
修變態太可惡了。
舒天真咬著牙齒咯咯作響,不行,她不能這麼軟弱,睡覺是人生大事,何況她還是個弱女子,美色又如何,修淵不知她的真身,是她占便宜了才是。
想清楚之後,舒天真就打黑摸著摸著,就上了床。
往裏挪了挪,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又摔了下去,可是疼死她的屁股了。
修淵嘴角一勾,不動聲色的給她騰了個地界,好讓她再往裏麵靠。
慢慢的,舒天真的呼吸就均勻了下來,修淵瞧著她的眉眼,這就這靜靜的看著,睫毛偶爾會隨著她的夢一顫一顫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觸碰。
一隻手臂環過了她的腰身,好聞的熟悉味道縈繞在他鼻尖,這種感覺一如往常,舒服的讓他血液都在呻—吟。
也漸漸沉入夢鄉,也就隻有舒天真在身側,他才得以有個好覺可睡,往日一年裏能有十幾日的通眠都是好的。
像是察覺到了暖氣的來源,舒天真像個小鬆鼠一般鑽進了修淵的懷裏,靠在他的臂膀裏,一覺便到了天亮。
修淵和舒天真差不多同時醒的,向來淺眠的兩人都不由愣了愣,舒天真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裏,除了昨晚醒來吃了點飯,洗了個澡,其與時間都在睡覺。
此刻竟覺得身子有些懶。
“還沒睡夠?”
清早起來,床邊有個美男對自己問候,聲音暖暖,就是一天之中最美好的事情。
可是,誰來告訴她,她怎麼鑽進了修淵的懷裏?
修淵還抱著她,撐著半隻手臂,下麵那隻壓的怕是麻木了。
翻了個身,舒天真就坐了起來,怎麼看,都是自己占了師父的便宜,她嘿嘿笑著:“早啊,師父!”
“恩。”修淵麵無表情的起來,動作有些僵硬的穿起衣服,明顯就是舒天真壓壞了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