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擂台賽不過也是隨意比賽的,並不需要報名什麼的,整個賽場都像是才子才女大聚會,主辦方會出一些題目,願意解答出頭者皆可以上。

因為知道舒天真有事要他幫忙,向來不參加這樣的集會的修淵也早來了。

這使得整個賽場又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

方樂緊跟在舒天真的身後,努力的使自己看起來很自信,一行如水波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

已經有不少人看到她二人前來,路過時打了招呼。

秦柏就像是一個護花使者跟在方樂的身邊,觀察著周圍,盡量不讓人和她多說話。

舒天真其實還有一個自己的小心思,隻是以後自己如果想要做的更好,做的更大,身邊的人必然是要能獨擋一麵的。

所以今日讓方樂扮她,也算是讓她提早有了這方麵的心思,舒鄭的身份一出來,往後這樣的同出場的機會怕是還有很多。

拿著請帖,自有小子帶著他們入席。

剛一坐下,陳常麗這個半東家就上門了。

“舒小公子,舒大小姐。二位今日來的可是早啊!”陳常麗一禮,舉手躬了躬。

這是讀書人之間的一種平輩禮儀,就不關乎那些身份之事。

陳常麗如此一來,少不得二人都要站起來以禮相還。

“陳大公子有禮了。”舒天真眼一瞟,便看到了陳常麗身後站著的陳瑞。

這麼快就放出來了,還故意帶出來,看來陳常麗今日有大動作了。

既然看見了,少不得要打聲招呼,“陳小公子,今日也有興趣前來。”

陳瑞和她有過節,看著她連禮節都省了,心裏就不痛快,要不是他大哥在這兒,他一定上前去報了那仇。

陳常麗出門前就已經警告過他了,若是他再胡來,他定不會讓他好看。

此番,陳瑞笑了笑,眼裏的陰鷙在舒天真轉身的一瞬間顯露無疑,今日定要你好看。

舒天真行了禮,轉身對著方樂悄聲說了說,方樂上前也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舒天真見此笑著道:“小妹的傷勢雖已大好,可身子終究還是虛。”

這番話的意思是解釋了為何方樂帶著麵紗的事,這樣一來,大家也不會有意無意的無揭麵紗了,那就是非禮了。

陳常麗拿出自己一貫的君子作風,笑的得體又讓人心生愛慕,“原是如此,上次家祖母過壽,舒小姐獻上一畫,倒是讓舒小姐費力了,正好,今日出門的時候,讓小廝帶有一些養生的名貴藥材,此番正好送予舒小姐補身子了。”

方樂微微福了福身子,“如此,就謝過了。”

陳常麗歡喜的笑了笑,隨命隨從去取來。

卻不曾想隨從上來尷尬的說道:“大少爺,藥材存放在擂台倉庫,此番人多,倒是拿出來又讓舒小姐放於何處?”

陳常麗懊惱一拍腦門,“是了,不如此,就請舒小姐和我一道去,我說與你地方,走時讓小人拿了去便好。”

秦柏信不過他,又不知舒天真的意圖,見舒天真還不出來製止,便自己站了出來,“我隨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