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大了會如何?我又不怕。”舒天真笑的猥瑣,“我還就怕鬧不大呢。”

鬧的越大,陳家人丟臉丟的越大,最好找到一個大靠山,讓他們徹底的聽話。

好心給了機會,反而不珍惜,這就是人的自以為是。

“啊!可是鬧大了老爺那邊怎麼辦?”

貌似方樂擔心的和舒天真擔心的不在一條水平線上,方樂道明之後舒天真才後知後覺的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舒何政這個粗暴脾氣,一點就著,別的都好說,唯獨對她這個女兒家教甚嚴,輕則禁閉,重則皮開肉綻。

想想都覺得後怕。

“怎麼辦,涼拌!”

夜時,有丫鬟來傳膳,本著外界消息不會這麼快傳播的心情,舒天真一臉從容的去了大堂用膳。

“天真,今日可是有好好的跟著夫子學畫畫?”

飯桌上,舒何政想起文月柔跟他提過一嘴的話,對於舒天真能安心學一門知識的態度甚感欣慰。

舒天真想起被自己冷落了好幾日的夫子,不由尷尬笑笑:“夫子的畫技深淺有度,形魂逼真,這幾日倒是學了不少。”

這話說的也比以前有文采多了,舒何政抬起頭來,姑娘長大了。

沒有懷疑,舒天真送了口氣,還好她早跟夫子通融通融了,舒何政是個心細的,不難想他有可能先去問夫子的情況。

晚飯之上幾句家常閑聊,舒天真又問了問舒顏的情況,一切都平安,隨後平安無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窩在自己的軟塌上,舒天真深深的冥想。

她今天出門是沒有看黃曆嗎?這一天下來遇到的破事都快趕上半年遇上的數量了。

再者,她瞅了瞅自己的體型,很像女人嗎?哪有小身板?明明就有********的好吧,要算也不能是小身板。

還有那個修淵,長的好看還要帶個麵具出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帥的無與倫比還是醜的天怒人怨?有必要嗎?

還貪了自己的五千兩銀子,看著她在錢莊被人圍攻,也不知道吱個聲幫個忙,沒良心。舒天真想著想著翻個白眼,一點服務態度都沒有,最好關門大吉。

想起修淵的絕色臉龐,驚絕的容顏,她又不知不覺的沉浸其中了,算了算了,當老娘又逛了一次小綰館,賞了五千兩。

舒天真又一個白眼翻過去,跟著思緒也翻了個身,沉入夢鄉……

翌日一大早,舒天真就起來了,還心情頗好的跟著夫子學了一天的畫。

她一個學化妝美容的,拿起那畫筆還有很有代入感的,粉刷,眉刷,其實都是毛刷,和拿捏毛筆有幾分求同存異的。

外界的傳言她也有囑咐方樂去打聽的,事情是有傳,不過問別人也不會主動去說。

陳家是學乖了一樣,這幾天都安安分分的沒再找舒天真的麻煩,也沒去什麼街頭巷尾再散播什麼留言。

還打聽到一個消息,那就是前幾日錦繡錢莊鬧事之後,陳瑞回家被狠狠責罰了一頓,說是現在都還關在柴房閉門思過。

聽到方樂彙報的戰績,舒天真心裏還是很開森的,修淵這個人說話還是算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