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喜不喜歡?”褚銘旭趴在她頸間,高挺的鼻子深埋在她發間,溫柔的話語近似呢喃。
喝醉的淩舒越發像個孩子,心裏的委屈也被無限的放大:“是你說我不重要的!我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
褚銘旭心裏突然一疼,看來真的傷到她了,不自覺的輕聲安慰:“我亂說的,你怎麼會不重要?”
“就算我真的不重要,也不要說出來,因為在我心裏,你真的很重要。”淩舒好像要睡著了,這番話卻像一記重錘,狠狠敲在他心上,其實他想告訴她:“你在我心裏也很重要。”他真的是很不善於表達,他到底對她說出了怎樣一番話?所以,他是侮辱了她嗎?
淩舒真的睡著了,輕微的呼吸傳出,褚銘旭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上去,控製不住的把她摟住,大手也握著她的手,這才入睡。
這一晚,是他們結婚以來,第一次同床共枕。
第二天,淩舒醒來後,看看手機,自己這是遲到了,又看看周圍,發現這個地方不是自己家,還沒做出任何舉動,手機便響了。
“醒了?”褚銘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好像算準她這個時候醒一樣,“我給你請了半天假,你下午再去,早飯我讓保姆給你準備了,中午吃完午飯我來接你,去你公司。”聽到他的聲音,昨晚的某些記憶又浮現出來,但她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她在做夢。
“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沒有。”
“那你有沒有對我說什麼?”
“沒有。”
“哦。”她好像鬆了一口氣,但卻抑製不住的失望,如果是真的,他們的關係會不會好很多?
“你的東西一會兒有人給你送過來,以後你就在這裏住。”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淩舒還來不及問他今天中午回不回來吃飯。
既然他幫自己請了半天假,還不如睡半天。想著便又倒頭睡著了。到了中午,還是褚銘旭把她叫醒了,其實也不算叫醒,隻是他回來,到臥室的時候她剛好醒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淩舒覺得自己渾身軟綿綿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後遺症。費力地從床上爬起來。
“剛回來。”褚銘旭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意大利手工西裝,淩舒在浴室裏洗漱,換上了一身白色包裙,上身為淺綠色襯衫,加上一件白色的西裝外套,成熟不失清純。
“好了嗎?”褚銘旭打量著她,眸光一閃,驚豔不言而喻。
“恩。”她點點頭,示意他可以下去吃飯了。
褚銘旭拉著她的手走下樓去,其實在家裏沒必要這樣,淩舒不敢多想,怕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其實他也隻是單純的想和她再近一些而已,他想早點打破她的鎮定,想讓她親口說出昨晚醉酒的話。
直到現在,她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他們已經結婚了,餐桌對麵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褚銘旭心情也是十分愉快,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種歸屬感,是她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