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侍衛隨從什麼的,兄弟二人在街上緩緩的行著,李鈺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一臉愜意的樣子。
目光剛剛能夠看見醉霄樓的招牌,便有一個哪家大府下人模樣的人遠遠的迎了過來,熱情的說道:“小侯爺,二公子,快請,我家少爺可是等半天了。”
才步入樓上,李鈺便發現這醉霄樓與往日的不同,雖然蘇小婉的不辭而別會對醉霄樓的生意造成一些影響,但也不至於冷淡如斯啊,偌大的二樓竟是隻有一處包廂有人的樣子。
進入那處包廂,便是熱情的招呼聲,看這陣勢李鈺便知道包廂裏的眾人大概就是前世所謂的“**”之類什麼的,也就明白了醉霄樓為何會如此清淨的原因了。
在眾人的麵上掃過,李鈺發覺這些人比起文斌、茹季之流,臉上不同的都有一股成熟穩重的氣息,心想這才是鹹陽城中的“紈絝”骨幹吧,自己的重生的目標可不就是像這些人一樣嗎,坐擁紈絝之實,卻無紈絝之名。
目光掃過秦濯的臉上,李鈺本想微笑一下示好的,卻發現人家的目光隻在自己大哥身上,根本就沒有看自己,哪怕是像其他人那樣禮節性的微笑都沒。
落座之後,便有小二快速的把酒菜上好,酒菜上好之後自然又是一番熱情的招呼,待李鈺飲酒之時,總覺著有一道目光注意著自己,李鈺端起酒杯用眼角的餘光像目光的源頭望去,發現是大哥對麵那人。
通過剛才眾人的稱呼,李鈺知道那人也被人稱作“文兄”,思索了一下李鈺便明白,能坐在這張酒桌之上的人物,不說自身有多厲害,但起碼都有一個厲害的老爹,如此說來這位“文兄”想必就是那位文丞相家的大公子文韜了,因此對於對方的“注視”李鈺也就認為無可厚非了,畢竟自己曾和人家的弟弟有過過節。
李鈺知道今天自己能坐在這張桌子上,也是沾了大哥李玨的光,因此倒也安靜,隻是靜靜的看著大哥與這幫人談笑風生。
李鈺本以為大哥是一個非常直爽的軍中漢子,見李玨此刻竟能與這幫人虛與委蛇,心道自己還是小瞧自己的兄長。
……
……
結束了早朝,大秦皇帝陳頊一副疲憊的樣子,雖然臉上略顯疲色,但是那一股興奮自信的神色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仿佛剛做完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臣妾給皇上請安!”
扶起了麵前這位雍容的女子,皇帝說道:“皇後啊,怎麼沒有去陪太後念佛?”
這位雍容的女子原來就是母儀大秦的皇後,隻見她微笑說道:“陛下說笑了,太後雖然一心禮佛,可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在麵對佛像撚著念珠啊,現在秀兒在那陪太後看戲呢,太後也知道臣妾不愛看這些,所以先攆臣妾回來了,倒是皇帝因何如此高興啊?”
“不過是處理了一下朝中的醃臢事,秀兒入宮了是吧?一會你陪朕去太後那裏請安!”
“臣妾遵命!”
“太子去哪裏了?”
“還能去哪裏,有你這麼一個嚴苛的父親,自然是每天安心的學習了。”
“哦,是嘛?!”
“那顏太師在學問上的嚴厲也是出了名的,太子怎敢不用功?”
“哈哈,那朕倒要去看看我的太子學成什麼樣了!”說完皇帝便向太子的書房走去。
皇後看著皇帝的背影,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沒敢跟過去。
東宮書房內,太子陳叔寶見是父皇前來,急忙上前請安道:“父皇!”
皇帝隻是靜靜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兒子,沒有說什麼。
此刻太子卻是一顆心忐忑的緊,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位父皇向來很少關心自己,如今竟然親自前來,由不得自己不緊張。
“朕的太子,怎麼沒有去吃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