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的酒因為技術原因比不上前世的度數高,但李鈺此刻的確是醉了,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抵如此!
等了一會不見絲竹過來,實在支撐不住身體的困頓,李鈺頭一歪便倒在床上。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卻是絲竹端了一碗湯藥模樣的東西走了進來,叫醒李鈺說道:“少爺,先把這醒酒湯喝了!”
迷迷糊糊中李鈺把醒酒湯喝了下去,嘴中含糊道:“你快去睡覺吧,少爺我沒事的!”
沒有理會李鈺那不知是否清醒的囈語,服侍著他脫掉了外套,絲竹又出去打了盆水過來,弄濕了一條毛巾後敷在了李鈺的額頭上!
小嘴嘟囔道:“還說洗腳水不要弄得太燙,早都涼了!這麼晚才回來,又醉成這樣一幅模樣,真是的!”
口中雖然嗔怪著李鈺,但手中的毛巾卻是換過了一條又一條,直到聽見李鈺細微平穩的鼾聲傳來時,絲竹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一覺醒來,已是清晨,李鈺錘了錘兀自疼痛的頭,心道:“昨晚還真是放縱了,竟然醉成如此模樣!”
轉頭看向床邊,絲竹如自己剛剛穿越來時那般,伏在自己的床邊酣睡著,心裏閃過一絲歉疚,沒有叫醒她,但在幾聲輕微的響動過後,絲竹還是醒了過來。
服侍李鈺穿衣的過程中,李鈺說道:“昨晚少爺,少爺我喝多了。”
“絲竹知道,蘇小婉長的很漂亮吧?”
李鈺本想說沒有絲竹漂亮的,但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還是說成了:“嗯,很漂亮!”接著李鈺繼續說道:“少爺,少爺讓你忙碌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絲竹服侍二少爺是應該的,隻是,二少爺你,你以後別這樣喝酒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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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肖管事房中出來的曹年,一直在納悶自己剛才的言行,他隻是把李鈺醉酒的事情說與了肖管事聽,不知為什麼,二少爺雖然看起來和以前一樣,但他總覺著少爺的氣質有了那麼一絲不同,但是這一份疑問他壓在了心底,沒有說與任何人聽。
用過早飯的肖管事,此刻在屋內細細的算著日子,心道:“侯爺快回來了吧!文祥你個老狐狸,學那老龜不動如山,但侯爺所想又豈是你能明白?哼!不過二少爺如今的樣子,唉,二少爺本來就如此,就隻當生過一場病好了!”
此刻的侯府二少爺正如肖管事所想,和原來一樣,在書房溫習著功課。
扔掉手中的書卷,李鈺歎道:“這些經史子集實在是無趣,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哎,雖然自己家裏勢力甚大,可貌似在科舉一途上並不能幫自己,前世沒有經曆過那些什麼單元檢測、期中期末、會考高考,熟料現在卻成了書生舉人,要參加這比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要困難的科舉,真是天意無常!”
發了一番牢騷後,李鈺隻能拾起書卷繼續這苦逼的寒窗苦讀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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