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相信李鈺所說的話,絲竹仔細的打量了李鈺半天後才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再看向文斌茹季二人的慘樣,眼裏已是一副竊喜的神色,心想二少爺剛才真的沒有騙自己。
“李鈺,你怎可如此孟浪行事!”
“我忘記了很多東西嘛!”麵對秦濯的質問,李鈺依然如無賴一般回答道。
“你們,你們成何體統!”
“書生意氣嘛,自然要揮斥方遒的!”
沒有理會秦濯的不滿,李鈺拾起地上幸存的一盞殘酒蹲到文斌麵前說道:“李鈺孟浪了,還請文兄休要記掛。”說完把酒倒入了文斌那還在兀自呻吟的口中!
做完此動作,李鈺起身對秦濯說道:“秦兄,我說的與文兄剛才說的不差吧?”
“好一個書生意氣!看來李鈺你果然已身體無恙,倒是為兄記掛頗多了!”說完秦濯又對文斌茹季二人說道:“種前因得後果,今天也是你們自取其辱!”
醉宵樓二樓向來清靜,但是李鈺這邊的打鬥聲委實驚人,此刻李鈺所處的包廂外已經站滿了各類看熱鬧之人。
包廂外眾人雖然看熱鬧心切,但奈何李鈺這幾位都乃是鹹陽城中極有權勢的人物,所以看熱鬧的人雖多,卻無人敢於近前相看。
王掌櫃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心裏也是苦不堪言,此刻滿腹的怨氣都在後院那蘇小婉身上,心想要不是你來,何至於引出如此多的麻煩,先是將軍的少爺,如今又是宰相與尚書的公子,哎,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這醉宵樓真的到頭了?
文斌此刻依舊躺在地上呻吟,茹季也仿佛被李鈺的凶悍嚇破膽一樣站在角落,李鈺則是笑眯眯的看向眾人,隻不過李鈺此刻的笑容讓人多少覺得有些危險。
秦濯麵對此情此景,一番說教後也是大感無奈,作為當事人的他,平時一向嚴於律己,此刻被外間眾人的雙眼盯著,便覺渾身不自在,無趣之下,便轉身離去。
李鈺見秦濯已經離去,轉頭對文斌茹季二人說道:“剛才那杯酒已經喝過了,說好的不記掛了哦!”
說完也帶著小侍女絲竹出門而去,茹季看著李鈺主仆的背影,又看了看還在地上呻吟的文斌,終究是忍住了自己想要偷襲的欲望。
臨下樓時李鈺還不忘對王掌櫃說道:“王掌櫃你說請客的對吧,那李鈺就卻之不恭了,改日定當在來醉宵樓飲酒的。”說完又是對看熱鬧的眾人報以一個微笑,揚長而去。
王掌櫃看著李鈺的背影,心道我這醉宵樓還有改日?
李鈺出醉宵樓的時候,正好一個家仆模樣的男子迎麵而來,李鈺對他報以一個溫和的微笑,倒是弄得那家仆一愣。
家仆模樣的男子看著李鈺的背影想到:“這是誰家的公子,倒是溫文儒雅,比我家那二少爺可要強太多。”一想到二少爺,這位家仆才想到家裏大少爺還在催促,於是趕緊的向樓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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