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你……”見李鈺竟真跟那茹季而去,絲竹情急之下卻不知道如何是好,接著說道:“就是,就是那個文斌下的黑手。”
李鈺先是對茹季報以一個歉意的笑容,走到絲竹跟前低頭輕輕的耳語了幾句,然後便不管絲竹那瞬間因驚愕而瞪的更大的眼睛,露出一個讓她放心的微笑,起身而去。
茹季此時有些尷尬的對李鈺說道:“那日文兄酒後失德,還請李兄不要記掛。”
李鈺揮手笑了笑說道:“都說過了我忘記了很多事情,一會還要請茹兄介紹一下的,免得到時李鈺不認識人家而失禮。”
“那是自然!”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的隔壁的包廂,除了李鈺二人外,包廂裏還有兩人,其中一位年紀與李鈺差不多大的年輕人此刻正有些羞憤的低頭飲酒。還有一位年紀稍長些青年在那冷眼旁觀著低頭飲酒的青年,一臉鄙棄的樣子。
茹季見自己出去後裏麵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硬,忙說道:“秦兄,李兄,快看我把誰帶來了!”
那位年紀稍長的青年見竟然是李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而那位低頭飲酒的青年見李鈺進來,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李鈺,竟然是你!
在幾次張口欲言之後,年長的青年還是說道:“李鈺,你怎麼又出來了,頭好些了沒?”話一出口便有幾分親切之意。
這時茹季指著那位年長的青年對李鈺說道:“這位是秦濯秦世兄,乃是當朝大學士秦仲之子,還是王摯鉑老先生的得意門生,目前在翰林院任編修之職。”說完又指向那位先前飲酒的說道:“至於這位,就是文斌文二公子了。”
李鈺向二人見了一禮,這時那名叫文斌的青年卻是不合時宜的“哼”了一聲,一副對李鈺很不感冒的樣子。
秦濯見李鈺如此客氣,以及剛才茹季的介紹方式,就好似李鈺和他們是陌生人似的,皺眉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李鈺撓頭說道:“嗯,頭不疼之後就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
“那你還出來幹什麼,不好好在家將養身體!”
麵對這陌生人的關心,李鈺感覺有點不適應,一時間倒是不知說什麼好,恰此時那茹季過來拉著李鈺的手說道:“李兄既然忘記了很多那就把那些不快之事也忘記吧,來,與文兄共飲一杯,那些不快就當就此揭過。”說完拉著李鈺的手向文斌走去。
茹季為李鈺、文斌二人斟滿酒杯之後說道:“飲罷這杯,二位還是好友,以後一起研討學問,共賞風月,豈不快哉?”
秦濯見此眉頭又是皺了皺。
李鈺端著滿溢的酒杯,笑眯眯的看向文斌,文斌雖然一臉不快的樣子,但在此情此景之下還是說道:“前些時日是文斌孟浪了,還請李兄休要記掛。”
“你是文斌?”
“嗯。”剛才已經介紹過了,李鈺還有此問,文斌不免有些納悶。
“丞相的兒子?”
“文丞相乃家父。”
“哦,我確定一下別認錯人。”
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脆響,李鈺收回自己的右手,笑眯眯的站在原處,而那文斌此時已如小狗一般蹲在了李鈺身前。
李鈺對自己這一拳還是有些不太滿意的,雖然準確度之類的不差,但他知道對方的鼻梁並沒有被自己打斷,心裏不免有些懊惱,看來以後得勤加鍛煉了。
此刻的茹季大驚失色,指著李鈺道:“你……你居然……”
又是“啪”的一聲。
“你說過我不懂禮數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