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與龍族的戰爭已經爆發了整整300年了。沒有人知道戰爭的起因是什麼。但是大多人都知道。在300年前龍族先的對人族發動的戰爭。在戰爭爆發前這片大陸上生活著精靈、矮人、地精、侏儒。
在戰爭發後的50年裏。地精經瀕臨滅絕。矮人躲入了深深的地下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精靈在和人類結成同盟後共同戰鬥了120年但隨著人類的內戰和各王國中的腐敗,讓本來就勉強抵抗龍族的這個聯盟更是雪上加霜,精靈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之後,無奈的選擇了放棄自己那高貴的誓言,退出了聯盟,而人類的國家內戰與龍族的侵犯仍在繼續,失去了對這片大陸的留戀,精靈們乘上了他們的艦隊離開了。世界又將何去何從
戰爭在300百年後的今天,早就已經讓人們慢慢麻木了,大家關心的並不隻是前方激烈的戰爭,反倒是誰聽說酒吧裏哪個醉鬼說他看見過精靈出現在了布瑞斯提安的海岸上,或者哪個黑心的商販說他在海中看見了美人魚亦或者是一些礦工說在在山裏看見了矮人,或者一些伐木工說,他們在森林裏遭受到了地精的襲擊。等等等等.....
人們好像不在乎自己的家園時刻受著龍族的侵犯。“嘿嘿,我說戰爭都打了三百年了,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士兵說道。“哈!我的朋友,這個你得去問那些該死的四角蜥蜴啊!”站在櫃台後麵的酒保帕克漫不經心的回答這些每天都會有出現的問題。“哦!巴貝爾。你再怎麼抱怨也隻不過是一個隻會在酒吧裏喝的爛醉的懦夫!”說話的是斜對麵的雜貨鋪老板托德,“你個奸商。隻知道賺戰爭財的個奸商。就算我是個懦夫。我也麵對過龍族,而你呢,隻是到躲在城牆的後麵,守著自己那點可憐的金子!”巴貝爾拔出了他的寶劍。想給這個蔑視他的人一點小小的教訓。托德看見巴貝爾拔出來的寶劍,咽了口嘴裏的唾液,暗自祈禱。保佑巴貝爾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好吧。要接著喝酒就坐下不然就滾出去!”帕克拿出了藏在櫃台下的狼牙棒略帶怒意的說道。“好吧好吧,老大你說的對,我錯了,那在來一杯麥芽酒。”巴貝爾一臉不樂意的坐了回去。還不忘對這托德做了個威脅的動作,這才收起了他的那把不知多久都沒有磨過的寶劍,在這個年頭沒有酒喝比沒有飯吃要更難受。戰爭無時無刻不壓迫著每個人的神經。而酒裏一點點的酒精可以麻木整個大腦,讓人們得到那一絲的放鬆。無論最昂貴的龍血酒。還是便宜的鬆子酒。隻要是酒都是可以讓人接受的。這時坐在門口的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男人站了起來走向了前台。帕克拿著手中拿著狼牙棒警惕地看著他。“嘿!你想什麼?”帕克問道,還順手晃了晃手中的狼牙棒似乎在警告這個陌生人,陌生人又向前了一步,黑色的寬簷帽子拉的很低看不清他的表情,“別過來!”帕克以為又是光芒會的人來收租金了,哦,上一個脾氣可真不好二話沒話說,上來就把他打了一頓,還好今天早些時候準備了這個防身的家夥。“哇哦!放輕鬆夥計我可不想找麻煩。”說著黑衣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再來一杯食人魔烈酒。”“切,沒想到你愛喝這種酒。”帕克鄙視的看了一眼男子轉過身去取放在地上的木桶。(食人魔與食人妖不同,前者毫無大腦,後者狡猾無比,食人魔烈酒並非真的跟食人魔有關,隻是它的度數太高喝了的人如果酒量不好容易一整天跟個食人魔一樣過的渾渾噩噩的,因此叫他食人魔烈酒)“哦,有時候糊塗更好於清醒。”黑衣男子說了一句,有幾桌的客人紛紛向他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讚同他的觀點,巴貝爾也在其中,甚至連托德也稍微舉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嘿,陌生人看來你有很多故事啊!”巴貝爾飲了一口酒說道。“當然,而且都是有趣的事!”陌生男子說完變等著帕克倒酒邊摘下了他的帽子。巴貝爾對碎鐵城發誓這是他見過最帥氣的男子,黑衣男子的臉給人呈現的是一種有著貴族氣質的臉,高高的鼻梁,一雙深邃的藍眼睛仿佛能把眼前這個人看透一樣。下巴上長著一點若有若無的胡子,一頭金發可是他一直不把耳朵漏出來,當然這也不管巴貝爾什麼事,有人願意說故事還想要什麼,要知道一個好的故事足以和一杯酒相媲美。“好了,陌生人說說你的故事這杯我請你喝了!”巴貝爾向老板扔了兩個銅幣,帕克把酒放到了黑衣男子身旁走開了,有錢賺誰付都是一樣。“謝謝!”男子禮貌的點了一下頭,喝了一口端上來的酒,緩緩說道“我想你聽說過屠龍者吧。”“當然,屠龍者誰不知道。”巴貝爾說到。“那麼我給你講講我和屠龍者的故事。”黑衣男子微笑著說到。一聽到屠龍者的稱呼酒吧裏引起了騷動,幾乎所有人都湊了過來,想要聽聽陌生人的故事,“給你,講的渴了隨便喝,我可不想錯過好故事!”就連剛才一臉鄙視的帕克也湊了過來,把一小木桶的食人魔烈酒放在了陌生男子的身旁,“好吧,首先我應該先介紹一下我自己,真是失禮,畢竟我好久沒和別人說話了,我叫巴納德,我的故事要從7年前說起。記得那時我剛來碎鐵城,急切的想找我的仇人報仇。我不知道如何找到他,隻能隨著出事的村子和住戶,來尋找他。”“額,等等你的仇人是一個殺人魔王嗎?”托德問了一句,“嗯,你也可以這麼想。”巴納德點了一下頭,又飲了一口酒說到,“隻不過他或者說它可不是一般的殺人魔王能比的。”“它?”這回輪到帕克,這個酒吧老板疑惑了“難道是一頭野獸?”巴貝爾清醒了點問道“嗯,你們也可以這麼認為,不過它可不是一般野獸能比的。”巴納德笑了笑擼起了他的袖子,在坐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巴納德的手臂上有者一個巨大的,猙獰的傷疤,“難道是一頭老虎嗎?”一個在後麵的人問道,“不!我的朋友”巴納德回頭看了過去“龍!一定是龍!嘿!我敢打賭這要不是那該死的龍做的,我,我,我賭一代金子!”說話的是一名老船長,他可是這個酒吧的老顧客了。“嗯,答對了我的朋友!不錯,一條龍,一條黑龍,龍族裏麵最凶殘的種族,是的,它屠殺人類的村莊,獨自一人,沒有同伴,不停的殺戮,而且還異常的狡猾。要不是它的習性出賣了它,我也不知道還得追殺它多久。”巴納德說到。“那麼你殺了它?”老船長又問道,“哈哈,這正是我要講的故事。”“那”一個人剛想發問“好了,閉上你的嘴,如果你還想聽故事!”這可惹惱了帕克,要知道他可是最喜歡聽故事了,這末長時間他們的嘮叨都快讓他頭要炸了,“請繼續,巴納德”帕克略帶歉意地說。這回再也沒有人說話了,畢竟誰也不想被老板趕出去,要那樣的話可就聽不著故事了。“嗯,我最後還是殺了它。當然也留下了這個傷疤。我本來可以去選擇恢複這個傷疤讓手臂看來跟原來一樣,但是我選擇留下它,作為一個警示來時刻提醒我自己。記得那條龍自稱它是roumurou,我還是第一回聽過這樣的名字。它殺了我的相依為命的姐姐,我們的父母再一次龍族的入侵時被綁在廣場上活活燒死了,隻有我和我姐姐躲在地窖的儲藏櫃裏躲過了一劫,我的姐姐是我活著的唯一動力,可是當有一天我從鎮上回到村子時我看見那條該死的龍,它……”說到這巴納德猛的喝了一大口酒來平複自己將要激動的心情。“它把我的姐姐給吃了。”說到這店裏的人們發出了一陣歎息,他們中也有些人目睹過親人慘死的場麵,一陣悲傷過後巴納德又繼續講起了他的故事。“他正吃著我姐姐的一條大腿,看見了我,我發誓,那該死的畜生笑了,笑的是那麼的陰森詭異,我當時害怕極了,可看見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怒火中燒,怒氣充滿了我的腦子,我沒有理會那條龍有多大,也沒有理會它身上泛著黑光的鱗片,我滿腦子都是怎麼殺了它,我拿起了一把身邊的幹草叉,狠狠的看著它,也許是父母的死加上姐姐的死給了我動力,我使出了全身力氣衝向了它,想把它刺死在那,可它,那個畜生它轉過身讓我直接紮在它的身上,我一開始以為我會輕鬆的刺開它的肚子,結果了它為姐姐報仇,可是我錯了,它根本就不是看不見我,而是故意的,因為用力過猛我把草叉插到它身上時我聽見了金屬的斷裂聲,是的沒錯,草叉的叉尖斷了,在它身上的鱗片保護下斷了,而它卻毫發無損,一口把含在嘴邊的那條大腿吃了下去,我急忙退後,可是已經晚了,它的尾巴一掃吧我給掃了出去,我撞在了馬車上暈了過去,在我快暈的時候,它長嘯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