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襄王的馬車你也敢阻攔,活膩歪了嗎”?趕馬車的小廝與侍衛通報一聲,卻不見其放行,頓時有些惱怒,大聲斥喝道。
“襄王贖罪,隻是.....隻是....煜王命小的阻攔,小的不敢不攔啊.....”,小廝這一喝,宮門口的所有侍衛統統跪在地上請罪,其中一名侍衛如實回道。
隻見馬車的兩扇門打開一扇,露出辰逸軒那張溫雅俊美的臉,“許久不見煜王,不知今日這一舉,作何哪般啊”?
南宮煜難得的笑了笑,但笑容卻冰冷至極,“襄王不遠而來,聽說晚上皇上還要設宴,不知襄王這會著急出宮做什麼?
“哦,小王出宮辦事,隻因事出突然,不得不匆匆趕往出宮,還請煜王放行”,辰逸軒依舊溫溫笑道,論位分,辰逸軒是藩王,而南宮煜是親王,所以,他不得不小心應對。
南宮煜將目光轉向那半扇門裏,隱約可見一女子躺在裏側,心中頓時勃然大怒,但礙於麵子,不得不隱忍下來,冷言譏笑道:“本王剛知道,原來襄王所謂的辦事,是與本王未來王妃雙宿雙棲,嗬.....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此話一出,辰逸軒頓時麵色一白,急忙解釋道:“我與她之間並非你所想的那樣,她......”。
“既然不是,那本王也就不打擾了,青嫋”,南宮煜喚了一聲,轉身走到自己馬車旁,眼瞼淩厲的瞥了眼辰逸軒,鑽進了馬車。
辰逸軒心裏剛剛鬆了口氣,卻不想走過來一名男子,二話不說,把馬車的兩扇門敞開,將水漣月抱出來,直徑走向南宮煜的馬車。
“她......”。
“王妃之事,不勞襄王掛心,也請襄王自重”,青嫋不等辰逸軒說完,冷聲打算,話中雖帶有幾分尊重,但讓人聽在耳朵裏卻極不舒服。
青嫋將水漣月放進馬車內,關好車門,駕著馬車便出了宮門口。
“平兒,回宅子吧”,許久,眼看著南宮煜的馬車漸行漸遠,他這才輕聲吩咐趕車的小廝,小廝應了聲,他便關上馬車的門。
南宮煜....
馬車內,辰逸軒緊抿著薄唇,俊美的臉頰帶著怒色,他是真的擔心水漣月,也許,南宮煜並不知道她的情況,萬一......
他雖不放心水漣月,卻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他隻是個藩王,在南陽郡裏,他的一句話可當聖金,但,在這偌大的京城裏,連個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