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Ww W COM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這是唐代詩人劉禹錫之作,可是誰人又知這“堂前燕”確實真實存在過。其實早些年文武狀元的錄取時不一樣的,文狀元要曆盡各種可是選拔,而武狀元的奪取,靠的便是這一隻青銅色的飛燕釵。
此刻坐在我麵前的這隻鬼妖或者應該稱她為魅者,她的手裏就拿著一隻陳舊的飛燕釵坐在我的麵前。我仔細打量了一眼她手中的釵字,青銅的年份久遠,就我的資曆來看估計是商湯尚未滅亡的時候有的。
我緩緩的給她倒杯茶水:
“你要是來賣古物的或者是個什麼法器之類的,請出門右轉去陰陽交接的三途川,那裏商鋪眾多,估計你可以找到你想要的東西,或者要和你交易的……”
“不不不,我不是來交易的,我很清楚我就是來找你的。”
魅者著急而又緊張的打斷我的話:
“我不是出賣這隻堂前燕的。”
著那隻空蕩蕩的右手又開始緊緊的抓緊我的書冊,我看著已經被她蹂躪的不成樣子的錄本,心疼又頗有些無奈的指示著:
“好好,我知道了,不過,你是否可以先把書冊還給我?那書快被你給撕爛了。”
我的問話有些心翼翼,擔心她一個不高興就將書冊給我毀了。
果然聽到我的問話,魅者情緒十分激動:
“你要是拿回書冊趕我走怎麼辦!”
言辭激烈,書冊也被抓的緊俏,我擔心書冊,急忙將手裏的茶盞遞交出去:
“你別急,我待客絕對真誠肯定不會趕你走的。”
雖然我心裏真的有過這一瞬間的想法,我見過的客人無數,可是如此奇特的還是隻有這一位,蠻不講理的也隻有這一位,上來搶我東西的還是隻有這一位。我想,我一定是最近出門沒看黃道吉日,最近才會屢屢不順,出的事情也絕對的多。
我看著對麵的妖怪將茶水吞咽下去,卻沒想到她居然皺褶這臉對我道:
“這什麼茶,好苦。”
我被這樣的結果給驚嚇到了,這茶千千萬萬個孤魂野鬼品嚐過,當然路過的妖怪也有喝過的,可是苦的隻有這一位啊,我稍微有些慌張的端起自己眼前的茶盞喝了一口,還是入口甘甜,沒有絲毫的苦味,絕對是無名,我沒有弄錯,可是這個妖怪為何會如此的反應,怪哉,奇哉。
這樣奇特的客人,讓我放下了怠慢之心,慢慢的端坐起身子:
“你是第一個此茶是苦的人,你的人生應該沒有偏轉軌跡,何至於此要來我這裏做著賣命的交易。”
隻見那魅者微微一笑,再度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道:
“我過,我來此處有所求,不如還請大人聽完了再作決定?”
我微微的一拂袖:
“月娘洗耳恭聽。”
原來這鬼妖的真身居然是白骨,還是東海深潭裏有名的部族,晏家。不過近幾年,隨著那猴子大鬧一場,打死了她們的領後,晏家家勢便逐漸下降了。沒想到至今起隻有晏魅和晏妖兩姐妹了。
這兩姐妹是雙生花朵,長得可愛,正逢家道落敗便被白鬼潭的潭主的春秋遇見,一眼便心生喜愛,於是便收留了這兩姐妹。
姐姐晏魅資聰穎,自就深得這晏家祖訓的言傳身教,加上長得又嬌美可人,一手的媚術使的可謂是出神入化,連狐族的幾位高手也比不過,搶了不少生意,氣的狐族的組長三兩頭的就去找春秋告狀,可是春秋偏偏是個護短的,對此番的警示從不放在心上,輕飄飄的給了狐族一句“技不如人,怨誰,怪誰?”
就這一句,可是把狐族給鬧了個底朝,弄得百鬼潭裏所有的妖精都不得安生,最後實在無法春秋和狐族的族長定下約定,隻要狐族的人抓不到這兩朵姐妹花,那麼久隨她們去。
於是……
“快點,快點,快抓住她們,那兩個白骨妖又過來搶我們生意了。”
一群跑的飛快的狐狸哄哄的朝著一個方向奔跑,片刻不得停歇,可是他們追逐的人早就躲在草叢堆裏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的嘿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