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兒一臉笑意的看著夜風,那意思很簡單,你去不去,不去的話,我就采取極端方式了。
這下夜風左右為難了,剛剛還在想坐收漁翁之利,現在到好,直接把自己拉進來不說,還必須選其一。
看著那一站一坐的人,夜風心裏窩火。可是,這火還真沒什麼好發的。畢竟,自己算計他們在先,而後人家還沒來,自己就想坐收漁翁之利。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夜風實在是頂不住那壓力,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隻是眼裏的怒氣和不甘在提示著這個男人,真的很憤怒。
薛雪兒一看,估計薛衛手裏的東西很值錢吧,要不,這麼逼迫還能答應,估計,那東西,能影響到皇位吧。
這話薛雪兒還真沒猜錯,薛衛手裏的東西和皇位有關,也可以說無關,隻是,有關和無關不都就是一個字的區別麼?但是,在21世紀的人麵前,那些東西都得靠邊,不是嗎?
“我以為我的太子相公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呢。”薛雪兒秀眉一挑,看著夜風,那意思:你自己看著辦,但是,要是不合我的意思,那結果怎麼樣,我可不管。
“你這太子也真夠窩囊的,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還不知道怎麼做的,風,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弱?”不待夜風說話,邊上的上官駿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隻是,那眼裏一閃而過的怒氣,誰也沒看到。
夜風看著上官駿,心裏疑惑了,以前,就算是調侃自己,這話,也沒這麼讓人尷尬,今天這上官是怎麼了?
夜風哪裏知道,現在他的形象在上官駿眼裏就是奪妻了。這兄弟為女人反目的,多了去了,還少得了這兩個人嗎?
之前夜風不是為了利益把薛衛給軟禁了,現在還是為了利益,把這個女人也捆在自己身邊,隻是,這間接的失去了多少,或許誰也不知道。
“呃。”夜風臉上像是番茄醬一樣,話在口裏,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為難。
“好了,你不想去算了。”薛雪兒站起來,拉著上官駿就走。
上官駿這下懵了,以前不是沒被女人拉,隻是,為什麼這時候的感覺很不同?心還會不規則的跳,好快,想到這裏,上官駿臉上一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臉紅了,上官駿趕忙轉頭,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個時候的醜態。隻是,事情哪裏那麼容易呢。
薛雪兒注意到上官駿有點失神,隻是牽手在現代來說不是很平常麼?沒多想,但是,轉頭一看,上官駿臉頰通紅:“上官,什麼時候打的胭脂,我怎麼不知道?”說罷還伸手去摸了下:“不對啊,怎麼擦不下來?”
這不摸還好,這一來,上官駿直接感覺自己某出有了抬頭的功能,嘭,臉上漲紅。
夜風也注意到兩人的不對,隻是,背對著的他的,他什麼也沒看到。但是,看著兩人曖昧的姿勢,夜風不由怒火中燒。
“你是我的太子妃,當著我的麵和我的好友這樣,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你把我麵子往哪裏放。”夜風也不管這是什麼時候,也不思前想後了,直接不控製的就說了出來。
“哦!”薛雪兒聲音略有提高,轉頭挑眉看著正在氣著的太子:“你還記得我是太子妃呢;我還以為你的太子是那個叫什麼柳眉的野雞呢。”隻是,薛雪兒還沒注意到的是她的手好像還是一直拉著上官駿的,這下,夜風看著就差點吐血了。
此時的上官駿,依舊沉醉著呢,隻感覺到:她的手好軟。
唉,你說這男人,為什麼掉進女人的坑裏,就不能像拔蘿卜一樣弄出來呢。
然後,三人對立,隻是,薛雪兒一臉淡然,夜風一臉怒火,而上官駿,一臉沉醉,醉死溫柔鄉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實寫照,此時的上官駿就有點這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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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了一下,我沒檢查,我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