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偌回眸看了看一旁的玄皓燁,這個人怕隻是想給自己找個幫手,幫自己報仇吧,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怎樣?為什麼幫自己,幫自己報仇,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奇怪,冷子偌覺得自己正在一張無形的網裏,逃不出,撕不開,也絕對不能!玄皓燁呀玄皓燁,你究竟是誰?
“月玄並非我殺,我雖然知道凶手是誰,但也不能就這樣白白的便宜了他們,一刀了命未免太過輕鬆,一個人越是居高位越是怕死,我要他活著,死不了,卻比死了更難受…”想必南宮曜已經掃除阻礙,安安穩穩的登上了皇位。
莫要說我狠毒,他可知我究竟死在哪裏,經受了怎樣的冰冷絕望?
月琉聽著,猛的看向冷子偌,月琉不懂,可他想懂,月琉搖搖頭,他本是狐妖,不懂這些人類的情感,又能怎樣?還有什麼比死了更痛苦?但他也沒心情想這些,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報仇,為他的君王,他的皇兄“我不懂你說的這些,但我要親手殺了那個害我兄長之人,不管他是誰!即使是天地老爺,亂殺人也必定要付出代價!我族君王,怎能為螻蟻所殺,還無個說法!”
“我明白,我會報仇,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自己。你若願意與我合作,他日必定了你心願,殺了那個人。”冷子偌的聲音十分平靜,好似隻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是,隻是語氣中帶了太多的血腥味,玄皓燁輕垂眼簾,閃過了一絲滿意。
月琉冷冷一笑,揮手隔空拿出一劍架在了冷子偌的脖頸上“殺我兄長之人究竟是誰!女人,莫怪我不提醒你,若有半句虛言,我必將你血祭皇兄!”說著在冷子偌的脖頸上劃出了淺淺的一道血痕,本以為冷子偌會害怕的跪地求饒,可惜還是讓他失望了,隻見冷子偌微微一笑,帶著千年玄冰的冷,眼神就如同剛剛在千年玄冰棺中醒來的模樣,空洞的不似活物……
你可知有的人在哪死去,又可知…那個人在何處生?
見冷子偌不言語,月琉冷冷一嗬“說!”
冷子偌麵色如剛才一般“東延國的鑄劍台,鑄了不少驚世寶劍。也融了不少妖魂呀…”冷子偌說完後,月琉的瞳孔猛的放大,拿著寶劍的手寶劍無力垂下喃喃道“這莫非是先主的詛咒?”冷子偌聞言神色一凝,什麼詛咒?心中想著卻未說出,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不再喜怒形於色了,嗬——世事弄人,若是自己當初聽月玄一言,有怎會讓他落了個屍骨無存,讓父親,無個全屍?月琉慢慢向後退去,扶著寧音亭紅色的雕花木柱,轉身正要離去卻又似想到了什麼,惡狠狠的說道“冷子偌是吧,我會跟著你的,在為皇兄報仇之前,你別想逃!”冷子偌不語,看著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亭子裏。
“無暇可滿意?”玄皓燁在她發呆時出了聲。
冷子偌回頭看著玄皓燁,雖未說話,卻勾唇點頭,兩人之間似乎已經有了莫名的默契,盡管是從未有過深交。
“無暇可還要回雲落池?”
冷子偌輕笑搖頭“你既然已經讓我邁出了第一步,我便不會在退縮。”
“無暇既已有了打算,燁便不再多言了。”
冷子偌勾了勾唇角,眼光一冷“玄皓燁,你到底是誰?”冷子偌的語氣中帶著不可反抗強硬的危險,這是冷子偌醒來後第一次如此咄咄逼人。可玄皓燁並未說話,隻是靜靜的在青鬆下站立,手中拿著不知何時從哪裏摘下的雪蓮。
她看著玄皓燁,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美,眉目如畫,衣冠勝雪,眸如辰星,唇角輕挑,如太陽般耀眼,又是地獄修羅般冷,即妖魅卻又冷如萬年的玄冰。彼其之子,美無度“玄皓燁,你究竟是救我的人,還是渡我的神?”冷子偌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真的怕極了,怕極了再一次被欺騙,玄皓燁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不知不覺,盡管才如此短短幾天的相處,她卻覺得自己與玄皓燁如此有緣,好像是許久之前見過,許久是前,隻不過那個人是高高在上的蒼華國君,自己也隻是遠遠的看。
玄皓燁聞言笑了,他不是沒看見冷子偌眼中的害怕,這個女人太過謹慎,讓人不敢靠近,別人走不進她的心,她也走不出來“無暇為何認為我是如何,我便是如何,隻看無暇如何想,”突然走進,雙手撐住輪椅的兩邊扶手,好看的臉慢慢靠近冷子偌“無暇隻要明白,燁不會想南宮曜那樣害你,燁是你的盟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冷子偌聞言眼中充滿了疑惑“那你要的是什麼?”
“無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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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沒有人喜歡我的文嗎?果然還是太爛了?可以給我留言改正嗎?/(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