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隻能將這件事放在一邊,問起了他們消滅彼此的方法。
原來國師為了壓製占據身體的惡鬼,實際上就是正在回複的靈魂。將自己和靈城融為了一體,之所以所有人會在晚上變成白骨,也是因為國師的能力不足,不能長時間的維持。
一但軒轅鑫月恢複,隻可能存在兩個結果,要麼是巨大的力量打破靈城的束縛,要麼是被靈城的爆發所消滅。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有一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唯一的區別就是,靈城的覆滅不光是國師,所有依附靈城的人,都會消失,包括軒轅衛傾。
或許見我思考得太過痛苦,軒轅鑫月笑著道:“不要想了,我們本來早就該死了,能夠多活這麼多年,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無論是那方結束,都是一種解脫。天快亮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窗外,果然天已經亮了。
一個人圍著湖不斷的轉圈,從軒轅鑫月那裏出來後,我就一直這麼轉著。
腦子裏麵全是漿糊,這次我踏入這個莫名的地宮一定是忘了帶腦子。
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國師終於將我叫停,我才發現國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站在我的身邊。
看著國師一臉的疲憊,我開口問道:“衛傾?”
“他不願意對自己的妹妹動手,除非確定馨月已經變成了惡鬼。他卻沒有想到,當馨月完全變成惡鬼後,或許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沒有理會國師後麵的話,當他開口的時候,我的臉上就浮現出了微笑。仿佛我對軒轅衛傾拒絕出手,而感覺到高興。
我的笑容引起了國師的警覺,他上下打量了我半響,眼睛微微眯起。估計就像軒轅鑫月說的,他已經懷疑我被惡鬼所迷惑。
現在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多餘的,多說多錯,我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這樣也好,我是真不相信那個四郎。”
國師似乎想到了我被吃掉的同伴,歎了口氣:“唉,其實也不怪他,他隻是......。”
說著,國師自己都停了下來,他也明白,這樣的理由,根本沒有任何的說服力。聽到國師的話,我也明白,估計自己是擺脫嫌疑了。
不過這真的沒有意義,我所想的是讓國師相信軒轅鑫月所說的話,對此,我並沒有任何的把握。
國師依舊在歎息,四郎的不支持,讓他也感覺到無措,我隨口安慰了幾句,然後試探性的問道:“國師,惡鬼就一定是壞的?”
在我想法中,國師一定會給給與肯定的回答,這樣我就能夠反駁他,畢竟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事情是絕對的。
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國師一愣後回道:“鬼是什麼,鬼也是人變的,怎麼可能簡單的劃分為好或者壞,隻是無論這個惡鬼是好還是壞,現在我們都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國師的話,讓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大爺的,人家都知道自己可能搞錯了,但是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願放過一個的心思,你還能說什麼。
去指責人家,估計根本就不會理你。
忍回眼淚,我隻好另外尋找機會,誰知道國師竟然有八婆的潛質,一直碎碎念,述說著四郎的不配合,我恨不得拿刀砍死他,卻不得不帶著微笑思考。
很久之後,國師終於停下了自己的長籲短歎,我也找到機會開口,隻是這次我也不再考慮過多的東西,真的很擔心,國師會再次滔滔不絕。
一口氣將軒轅鑫月的事情說完,我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國師的表情很精彩,最初的時候,他幾乎就要動手了,隨著我話語的繼續,國師的臉如同萬花筒一般不斷的變換。等到我說完的時候,國師的表情已經完全的凝固。
就在我以為我已經成功的說服國師的時候,國師卻發出一聲長歎。
“我能夠看出你不是普通人,雖然不明白你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你也經受不住惡鬼的誘惑。”
大爺的,不是魔鬼的誘惑嗎,看著國師一臉遺憾的拿出銅錢編製的長劍,我差點哭出來,這算什麼事啊?
不出意外,國師一聲歎息後,手中的銅錢劍向著我劈了下來,我急忙閃避,銅錢劍對於鬼魂有極大的殺傷力,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一臉躲了幾下,當汗水落到我眼中的時候,我突然愣住了,我又不是鬼,我躲個什麼。
心裏想著,動作已經停了下來,銅錢劍徑直劈在我的頭上,我不由得痛呼一聲,銅錢劍卻在一片嘩啦啦的響聲中,變成了一地的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