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昏花無比,總感覺什麼東西在漸漸消散。突然,我怔了一下,我的氣!我的氣全部跑了!我努力了好幾年的氣!就這麼散了,散氣容易聚氣難,我跪倒在地下,又悲催又因火燒而疼痛不已。就寄出的來說發出去的技能是不會反噬的,但是我的氣已不在,連最基本的抵禦能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蜷縮在地上,摸著燒傷的地方,漸漸昏去。(怎麼我老是昏?求解!)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望著陌生的周圍嘴微張著,想大喊卻喊不出口。“你醒了啊。”定睛一看原來是白朽。“我剛剛從那裏路過看見你在那我就把你帶回來了,要不是因為和你比賽,我可不願意救你哩!”我心裏琢磨著,他怎麼會路過那麼偏僻的地方?難道他知道傑諾的老巢?不對,他是個外國界的人,怎麼知道內部的事?還有,他有一個技能不是可以看出人的等級嗎?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沒有了等級並還嚷嚷著和我比賽?從他的神態和動作,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在撒謊!
但我並沒有揭穿他,隻是將計就計:“可是我沒等級了,你要怎麼和我比?”他微微低下頭,暗想著:“還真會琢磨,我這麼天衣無縫的一句話都會被她查出蛛絲馬跡,好不簡單!”“什麼?你沒有等級?真不該救了你,但也不應該再把你拋回去吧?那麼這樣好了,你先在這裏暫住著,等你休養好了在和我比賽~!”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你在我這裏住著。而且起碼要幾年。但是能躲避大廈的追及,我為什麼不呢?想到這裏,我陰陰一笑。
這裏的房子窗子很大,窗簾是綠色波點加上白蕾絲邊,早晨起來,一眼就可以望到窗外在練習劍法(他們的國度用的是劍),動作之精準、輕盈、幹脆利落,為他增添了幾分帥氣。我穿起中幫馬丁靴,把夾克套在t恤衫外,用梳子跨了幾下我的梨花式頭型,出了小屋。這一切隻源於,我想變成普通人,然後卑微地活下去。
白朽看見了我的衣著打扮,就猜到了一半,但還是說:“你打扮得很漂亮。”我從他的眼神裏往出,!心疼?!他已經把我當作成親人了嗎?那以後我就叫他“弟弟!”脫口而出的一個詞讓他憤不欲生,他臉都漲紅了,之後就繼續練他的劍法。我說錯什麼了嗎?我愣在那看著他“弟弟,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而他臉更紅了,又透出一絲紅紫。見他還不回答,一定是生氣了,我隻好坐在草叢邊,在一旁玩樹枝丫丫,想著師父、小月、雲朵、瑞克賽斯、杜諾茜還有那個黑衣人。好想念師父啊!想想,才在師父那裏待了多久就下山了,還有那個丫頭,嗚嗚~
“嘭!”突然一聲巨響把我和白朽嚇了一跳。“什麼人?”我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後隻見那邊傳來一聲呻吟“哎喲~痛死我了,我的背!”這聲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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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親們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