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他對車夫喊道,他跳下馬車,再尋時,那紫色身影已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難道是幻覺嗎?廉燮對自己苦笑,回頭準備進入馬車裏。
“能載我一程嗎?”一個紫衣女子正在求著馬夫。隻見那馬夫搖搖頭,一臉為難的神色。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了廉燮的眼簾。“洛兒”他情不自禁的喊了聲。
那女子仿佛聽見了他的叫喊,回過頭與他相視,“你是在叫我嗎?”
廉燮將她擁在了懷裏,“洛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那個女子一臉茫然,可卻貪戀著他的擁抱。可這一切都被閆鸞聽在了耳裏,難道真有和自己長得像的人?
這女子突然心絞痛不已,像刀割一樣。“洛兒,你怎麼了”廉燮抱起她,向藥房而去。
這個女子便是鬼手卜葛愛的女人—羽池,當日答應給洛笙換臉時,他覺得最絕色的女人就莫過於她了,所以他給閆鸞換了和羽池相同的一張臉,隻是他唯一錯了的,就是拿了洛笙的心來救這個女人。
因為閆鸞太愛廉燮,以至於羽池隻看了廉燮一眼,就會無法自拔。
而羽池自從清醒後,就常常心會無故的絞痛,閆鸞所感受不到的其實並非沒有了,而不過都被羽池承受罷了。
“大夫,她怎麼樣了”廉燮焦急的問。
隻見那老者搖了搖頭,“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這種症狀從來沒見過”
羽池一下從床上站起來,“我已經沒事了”
剛才還痛的要死,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看著廉燮疑惑的表情,羽池笑了笑,“其實我也知道這實在難得叫人相信,我隻知道我病了一場,好了之後身體就時好時壞的”
“好了就好”廉燮也不想追究太多。
“我們認識嗎?不瞞你說,大病一場之後我就什麼都忘了”羽化看著他。當然了,失憶是假的,羽池想著要留在他身邊,隻一眼,她的心,就早已無法自已。
“你叫洛笙,是我的妻子,其它的我們回去後我再慢慢說給你聽好嗎?”她乖巧的點點頭。
找到她了,廉燮匆匆的去像烮皇告別。
烮皇看見羽池的時候也是詫異不已,若不是閆鸞眼睛變藍,隻怕連烮皇都區分不來。而站在烮皇身旁閆鸞沒有說話。
“我已經找到她了,很快我們就要回去了,這幾日打擾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還有閆妃,我錯把你當成我的王妃,實在是對不起”廉燮一邊抱歉道,一邊的溺愛的看著羽池。
羽池不敢看閆鸞,她其實也清楚,自己才是那個被錯當成王妃的人,她不知道他們究竟發生過什麼,可心裏有些隱隱的怕閆鸞指出來。
可閆鸞不會那麼做。
閆鸞輕輕的抬起頭看他,藍色的眼裏飽含幾分複雜的情緒。
“唔…。”羽池的心又一陣劇痛。
“怎麼了”廉燮一臉的心疼,這一切都被閆鸞看在眼裏。
“唔…。”羽池的心痛又重了幾分。
“來人,趕快傳禦醫”說話的人是烮皇。
“不用了”廉燮將她橫抱而起,向烮皇告別之後,大步踏了出去。
她將頭深埋在他的胸口中,“洛兒,再忍忍,我這就帶你回家了”。
懷中的人兒點點頭,可心痛竟未有幾分好轉。她們再看不到身後那抹落寞的身影。
閆鸞自從身體被注入魔血後,身體一步步的在被魔化。可是她沒有快樂亦感受不到難過。
而一邊的卜葛正在苦苦尋找羽池,他好不容易才救活她,可她卻偷偷離開了他,讓他很是憤怒不已。
即使他知道,那女子不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