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生若隻如初見(中)(2 / 2)

卻說司徒慕言到達大典之後,才發現大典竟是安置在一座大殿之上。轉視大典四周,才發現這大殿中間的除了刻著齊寐、離傾與慕兮字眼的座位上已坐滿了人,而這些人竟都是個個不似凡人,都長得俊美非凡、風流倜儻,不知出於何因,她竟想起了今日在桃林裏所遇的二人,眼前的這些雖也風華,卻仍是比不上那二人的風華絕代!

司徒慕言緩緩移開視線,看向中間坐在首位上的一名男子,那人如刀削般的麵容露出絲絲英氣,卻又不是給人和藹的感覺,隻是那雙眼眸中不是流露出的精光和威嚴暴露了他的身份——這是隻有長期居於上位者才能有的特征。

司徒慕言看見中間那人也注視著自己,她見自己確實是來遲了,邊緩緩俯下身,做了一揖,複緩緩開聲請罪:“慕兮來遲,讓各位久等,請各位恕罪。”司徒慕言斟詞酌句後,才終於緩緩說道。然而她心中卻也是有幾分不確信,隻是之前聽那女孩稱自己慕兮神君,今番自稱慕兮也不知是否妥當,這番話禮數是否周到也尚未可知,司徒慕言心中也確實有些忐忑。

司徒慕言躬身許久,才聽見威嚴的聲音緩緩傳來:“愛卿快請起,今日是愛卿的封神大典,朕當不會責怪與愛卿,可不好掃了愛卿的興致。”

司徒慕言聽見這話就知道這下自己可是安全下來了,那顆始終懸著的的心才算是真正落了下來,如此司徒慕言才緩緩直起了身子,道:“謝陛下不怪罪之恩。”

中間那男子又開口了:“愛卿不必如此多禮。如今人都到齊了,那便開始愛卿的封神大典吧。”

人都到齊了?司徒慕言的視線緩緩掃向那另外兩個空著的座位,心下有些奇怪與納悶。

那為首男子許是看出了慕言的疑惑,為她緩緩地開口解釋道:“離傾與齊寐二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原來隻是一些無關大小的封仙大典不來就算了,可如今竟然連封神大典都不來了!”

司徒慕言聽見那男子的解釋,便也緩緩道:“既然一直都是如此情況,如此我也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那陛下便繼續舉行大典吧。”

“那朕就聽愛卿的了。”那男子笑道。

就在為首男子準備開始封神大典時,遠處傳來一道溫潤而又帶著笑意的聲音:“誰說我們不來了?有如此美人在此,當是不可以辜負如此美景。”

司徒慕言緩緩望向聲音的來源處,果然如她一開始所想,是桃林中的那兩名男子。

隻是此時二人沒有那麼隨意,不像在桃林時衣衫那樣有些微微不整,此時的二人衣冠整潔,緩步行來當真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人物,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為首男子狀似嚴厲地嗬斥道:“齊寐,幾十萬年來了,你真是一點兒沒有長進,還更放肆了。”

隻見那紫衣男子對此隻輕飄飄地說了句:“多謝陛下誇獎。”說罷還笑了一笑,當真時是天下都黯然失色!

司徒慕言卻對他們的調笑不甚感興趣,隻是在心中快速思考著,既然那這紫衣男子是齊寐,那另一個白衣男子便是離傾了吧?而且看為首男子對他們的態度,想來二人的身份都不簡單啊!還好自己在桃林時沒和他們過多糾纏,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司徒慕言看著那二人,看見那離傾略過了身旁正在調笑的齊寐,走向了自己的座位,就那樣靜靜的坐下,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而他那種對什麼都毫不在意的神情卻就是硬生生給了人一種側目之感。

離傾許是感覺到了司徒慕言注視著她的目光,便回望著司徒慕言,也不曾覺得尷尬,隻報以微微一笑。有那麼一刹,司徒慕言看著他的微笑,便感覺自己的呼吸便被深深地揪住了,隻是不多時就回過了神。這時司徒慕言看見他對著緩緩做了一個嘴型——有趣得很。

司徒慕言有些疑惑,卻不知他是什麼意思。當她再次看向離傾時,便見那絕色的人兒已經低下了頭,平靜無波的眸中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卻說回齊寐這方,彼時齊寐卻已經和為首男子調侃完,卻見那為首男子一臉無奈地笑著,想必是在齊寐嘴中沒討到好吧,反觀齊寐便意氣風發地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因齊寐與離傾二人到來而被晾在大廳許久的司徒慕言才重新被為首男子注意到,隻見那為首男子似乎也有些因剛剛忽視了慕言而產生的尷尬,輕咳幾聲,道:“封神大典——開始!”

我如滄海一粟,卷入這是是非非,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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