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情,狼杌顯然是有話要說的,因為在這件事情上一直都是有一個爭議的,那就是什麼才叫做公平,造成今天的這種事情,恐怕人類也是難辭其咎的。
“好,你說什麼叫殘忍?那我問問你,為什麼人類可以大肆地殺害動物,而我們這些不是弱者的異類就不可以同樣的回報在人類的身上?而且這樣才算是公平吧?”狼杌的話讓冷思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來應對了,是啊,人們這樣說是不是有些把所有的好處都往自己身上,而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卸掉呢?如果人們吃動物的肉,喝動物的血,那麼修煉成精的動物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做呢?
但是有著這個想法後,冷思隱又很快的打消了這樣的想法,這個世界本來的秩序就是這樣的,自己的任務就是將一些為非作歹的妖怪們全部都收拾幹淨,其他的事情就全部都不用在管了,對,就應該這麼理解的。
“本來天理如此。”冷思隱隻能這樣解釋道,不能夠直接的說這樣的話,也不能夠無言以對,不然狼杌一定覺得冷思隱是理屈詞窮的,但是冷思隱可不想這樣就被一個妖怪堵地說不出話來了。
“天理?哼,什麼才是天理,天根本就是沒有道理的,隻有自求多福罷了。”狼杌說這樣的話的時候,眼神中不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的樣子,“也許那隻是一個表象,內心中極度的不滿才是他本來的樣子。
狼杌說完的時候就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也許冷思隱再說會激起他心中那一直壓抑著的情感,但是自己又不願意那樣做,所以索性還是離開吧。
“你這樣做永遠都不能夠得到你想要的。”冷思隱對著狼杌的背影喊道,但是那一刹那狼杌已經是在轉角處了,冷思隱也不確定他是否又聽到,或者是聽到了又在憤怒中不去思考這樣的問題。
…………
“九婆,你看,有人將這個送到了我們這裏。”袁江河說道,從屋子的柱子上麵,扯下一把刀,將一張紙插在了柱子上麵。他們將紙條取了下來。沈素曼接過後看一看,然後臉上的表情很是負複雜,不知道這封來曆不明的信到底說了些什麼。
“怎麼了?”白雲峰問道,“有什麼新的消息嗎?”一直不知道怎麼去查狼杌的下落,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麼消息總比沒有的好,冷思隱已經消失了一天了要趕緊的抓緊時間了,要不然真的會錯過很多的事情,這樣對於整個團隊都是不好的。
“還好,冷思隱應該是沒事的。”小狐狸接過了紙條看起來,然後說道,沈素曼一直都是在旁邊沉思著,也沒有說什麼話。而小狐狸則繼續說道,“狼杌要求我們去那個白竹林去一趟,說是請我們做客,還有會讓冷思隱和我們團聚一下。”
“那我們趕緊出發。”白雲峰聽著立馬便站了起來,起身就要往外麵衝去,但是沈素曼卻拉住了他,“不要這麼衝動,沃、我們還沒有搞清楚事情呢,這樣貿然前去恐怕會是陷進。”
“怎麼了,現在好不容易那邊有了消息,我們還要在這邊猶豫嗎》那冷思隱的性命不是堪憂?”白雲峰很是不解,看著沈素曼,覺得她們女人做事就是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注重效率,現在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奮不顧身的趕過去啊。
沈素曼的臉上很是不悅,直接的指責了白雲峰,“你就不能學著好好的思考問題嗎?做事總是這麼莽撞!”
“是啊,我是沒有林少華做事麵麵俱到,但是,我隻知道,如果是我的同伴出事了,就算是陷進,我也會陪著他跳下去的。”白雲峰的眼中出現了失望和痛苦的表情,沒想到沈素曼會這麼的不理解自己,還說他行事莽撞,這不是明擺著和以前的林少華相比,自己在她眼裏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而林少華是一個什麼都懂的大師兄!
說完,白雲峰便頭也不回地出去了,想著呆在那裏也是心裏不暢快,還不如自己直接的去解救冷思隱。
沈素曼在後麵本來想要喊住白雲峰的,但是自己心裏卻同樣的不是一個滋味,確實,這個時候要她拿一個主意也不是什麼好的辦法,但是還是要自己主動的去承擔這一些事情,白雲峰受傷了,袁江河又太小,九婆陪著他們的日子也不會是太長的,所以心中很是煩惱,自然而然想著那些自己不用做決定的日子,所以還是會懷念那個什麼事情都可以獨當一麵的林少華,但是心中絕對不是對白雲峰的失望。而是,不想他,每次都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情,而是把別人當做第一位的義氣。林少華是太自私了,而白雲峰卻好像是為了別人而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