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就站在一旁,冷眼注視著從前方趕來的一些道長模樣的年輕人,原來是天靈宗的人。天靈宗的年輕弟子們的身後都是用裹屍布包著的喪屍,這些都是被製服了的怪物,現在他們要做的便是將這些已經異化的人類用火燒掉,這樣屍毒才不會在這個城中泛濫。
“居然死了這麼多的人,真是造孽啊!”其中的一個弟子說道,對著旁邊的同伴。
“好了,快點做完就走吧,總覺得這個地方不是很詳……”另外一個人說道,顯然這個時候不是談天說地的時候。
“誰!”突然間一個人大叫道,原來是注意到了血奴在一旁的動靜,所以警覺聲便響了起來,畢竟尋常人家,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亂葬崗的,而且他們是修道之人,感覺出血奴身上不尋常的妖氣還是很簡單的。
血奴的嘴角微微地上提了,有一絲的嘲諷,“天靈宗也不過如此,我站在這裏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才發現,不過有點晚了……”血奴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的畏懼,即使對方有十五個人,在人數上要占很大的優勢。
天靈宗的人看到這個妖物如此的放肆,不免心中很不愉快,“你說什麼呢!你到底是何方妖物!”
“那好。看清楚了。”一雙白牙突然露出來了,就像是野獸發狠時的樣子,血奴好看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猙獰,皮膚全部都褶皺在一起了,就像是蒼老的人一樣,但是眼中射放出來的血色的血腥之光是大盛於前,就是見慣了這種場麵的人都不禁心中一涼,脊背發寒。
天靈宗的弟子們紛紛抽出佩劍,朝著血奴衝過來,這一刹那。
“就試試土靈珠的威力吧。”血奴小聲的說道,意念一轉,就看見地上的泥土紛紛揚了起來,而且在飛離地麵的那一刻,化作了土色的利劍,以和地麵呈一定的角度朝著道長們反撲過去,這速度,比起天靈宗的弟子要快上很多,似乎都看不見這些泥土鑄成的劍的軌跡,隻能看見源源不斷的短劍從地上產生,然後就是道長們的慘叫聲。
原來道長們的劍根本就無法阻擋這些短劍,短兵相接,利者勝。原來這些看似泥土做的劍,卻是鋒利無比,比起鋼精來說一點都不會遜色半分。
天靈宗的弟子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這些短劍一次要了性命,這些劍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都是直接地插入到人的心髒當中,這樣算起來,血奴還是要比這些弟子們的法力要強上很多,要不然也不會那樣的氣定神閑。
道長們的血順著那些長劍流了下來,就像是汩汩的小溪一樣,他們用劍支撐著自己身體,這樣就不會倒在地上了,隻是他們的生命早就在那一刻結束了。血和泥土混在了一起,那一塊地方變得很是耀眼,雖然是暗色的,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吸引人的眼球。
“還是需要錘煉一下。”血奴喃喃自語道,“夜晚的空氣還真是清新。”血奴走到那些人的麵前,看著他們就算是死也要保持自己的尊嚴,“愚蠢的人類。”
一伸手,就看見一股紅色的液體狀的東西從死屍身上傳到了血奴的身上,瞬間,這些屍體就隻剩下骨架了。血奴眼中的紅色更加的狂怒了,就像是欲望依舊得不到滿足的人。
突然間,看到了一個灰色質地的光球在空中環繞著,血奴在半空中操控著它,不一會兒,地麵上便出現了匪夷所思的一幕,那些裹在布裏麵的喪屍們突然間都起身了,身體依舊是僵直的,還有更多的是發出一種恐怖的聲音,在地麵上尋找著什麼東西一樣。當聞到地麵上的殘留的血跡的時候,他們全部都聚集在一起,將地麵上的泥土往口中塞著。
血奴在半空中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就是這樣了嗎?是不是太蠢了一點。”想著,隻見一束光便穿透進了那些喪屍的身體內,他們便停止了進食,隻是木然地站在哪裏。
“沒想到,木靈珠還有這功效。現在我有兩顆靈珠在手,任何人都威脅不到我了。”血奴突然間發笑道,但是笑的越久,臉上的表情就越是痛苦,伴隨著快感的是當初痛苦的記憶,“為什麼不能早點得到你們?!這樣,庭妍根本就不用死了……”
“哈哈哈……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是想著那個人類的女子……哈哈……”體內有一個聲音嘲笑道。
血奴眉頭緊皺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因為吸收了邪血皇的功力,所以邪血皇的元神依舊是停在自己的體內。
“先顧好你自己吧……”血奴厭惡地說道,接著就是邪血皇撕心裂肺的叫聲,“哼……啊……你根本永遠都不會成為一統天下的人,你犯了吸血鬼最不應該犯的錯,你動情了,你永遠都會是一個輸者……哈哈哈,我就等著你將來有一天也會淪為死屍的一天……”邪血皇慘叫聲和笑聲間或交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