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是抱歉,沒能去參加,你下次巡展時我再去,這次女兒就全權代表了。”
葉倩倩說著,又凝了眉,“不過熙源,還是要麻煩你注意一點,蕊蕊今天給我來電話了,她都已經知道落而了。”
“她?”項熙源一驚訝。
“嗯。”葉倩倩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是我疏忽了。”項熙源道。
“這豪門家庭,長輩一般是不會讓自己血脈流落在外,不過,你也放心,即便最後捅破,打官司,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
“熙源,謝謝。”葉倩倩抿著唇,她還真不敢想象,她和林家對簿公堂。
“哦,對了,你是不是有替我,給我爸媽寄過東西。”
項熙源眉頭微皺,“這個還真沒有,怎麼了?”
沒有?
葉倩倩眉頭一蹙,
不是他,又會是誰?
蕊蕊?
不會……
畢竟在電話裏,蕊蕊都不知道她沒有和她父母聯係的事。
那會是誰?
難道是……他?
內疚的補償?
怎麼可能,人又沒做錯什麼,自由戀愛,你情我願,何來補償一說。
甚至人都不知道落兒……的存在。
她彎起的嘴角,是一抹自嘲。
“沒什麼,就問問,那有什麼我們再聯係。”
……
畫展
整個畫廊,藝術氣息濃厚,參觀者們,來來回回,或移步,或頓足。
眸裏,是思索,是欣賞。
甚至伴隨著點頭的讚賞。
“心怡,你快來。”
一聲輕喚,秋心怡扭頭過去,是的,她還是和室友一起來了。
終究,沒能扭過心裏那道魔怔,從六歲開始的魔怔。
其中一名室友,拉過走來的秋心怡。
“你看,這畫上的女人,我怎麼看著,總覺得像你,雖然畫上,這個女人是側臉。”
秋心怡隨著室友所指,輕抬了眸光,落點處,心猛的一咯噔。
那不是像,是本來就是,或許別人不知,但她清楚。
因為畫裏,女人絲女人絲薄滑紗下,肩胛處,那顆若隱若現的紅痣,與她的剛好吻合。
她頭微扭,側向後背。
“別動!”
她剛剛的動作,卻被同事的一陣驚呼,怔愣住。
“怎麼了?”秋心怡木訥的道。
“這根本就不是像啊,這動作,和畫上那個根本就能重疊到一塊。”
“秋心怡……”室友們聳動著眉,“居然認識大畫家,從畫上來看關係不淺哦。”
幾人,低低淺淺的笑。
“認識大畫家,於我們而言,也算正常,不過是讓老爸費點心的事,隻不過……這麼性感的一麵……秋心怡,老實交代,你和意願什麼關係?”
另一個女生接道,幾人相互間,還擠兌著眼神。
“可別告訴我們,你是偶然的做了他的模特,我們智商可不低……”
秋心怡小臉一紅,抬手輕打她們,“你們瞎說什麼,我們壓根就……”不認識。
“認識!”醇厚的男音,接過了秋心怡的言語。
大家,齊刷刷順著音源,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