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激動，都跳了起來，自然把自己拔掉了。
媽的，那種感覺來得太陡了，就像從巨大的吸盤裏拔身而出。
李曼曼驚叫了一聲，神情特別失落。
我已跳到了地上，朝著外麵的客廳走去。回頭對李曼曼打了打手勢，示意她等著，老子一會兒回頭收拾她。
看著李曼曼的眼神，我也感覺很美好。她是渴望的，也是順從的。
那邊，一輝明顯感覺到了我這邊在從事著什麼生產活動，還冷冰冰道：“喲，蘇陽，做著男人應該做的事呢？”
我嗬嗬一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你不死鳥那麼冷酷，不也是逃不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嗎？何況我這種冷不起來的人？說吧，兄弟，什麼情況？”
一輝說：“根據我和毛子的秘密調查，杜曉偉家的直係、旁係親戚什麼的，果然存在著問題。第一，馬正保等人向宋香梅交了足夠的贖金，用以抵償當時對於女工的傷害，每人分別有六七十萬不等，看在這些錢的份兒上，宋香梅讓馬正保等人馬上滾出香氏，不作追究，這些錢也全數給了女工……”
這一點，我聽得還是很震驚，也說明宋香梅對於女工有一種不一樣的偏愛，這品行來得很地道。
我插話道：“嗯，這些資金來源很有問題。按理說，這些家夥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
一輝接著說：“是的，這些錢是從哪裏來的，值得懷疑。第二，杜曉偉死了，g安係統裏並沒有作出新聞發布的意思，似乎在掩蓋這一切，你所謂的有人在害你，也因為證據不成立而不作立案調查。不過，杜家對那個小姐的賠償也下來了，給了人家的家屬一百萬，這出手很大方，很可疑。”
我說：“是的，杜廣輝並不是很牛比的角色，看起來還是個很清正的老爺，杜曉偉的母親也隻是個普通中學教師，都要退休了，這一百萬從哪裏來？”
一輝：“第三，我和毛子秘密審訊了一下馬正保等人，追問錢的來曆。得到了回複都是，杜曉偉給的。但我查了杜曉偉的帳戶，媽的，他的帳戶裏就隻有七萬塊，而且信用卡透支了二十萬，還沒有還上，人卻已經死了。我懷疑杜曉偉還有一個帳戶，當然不是本人的名字。”
“嗯，有道理。然後呢？”
“第四，杜家夫妻很傷悲，對此事非常憤怒，一直在要求相關部門對你和張銀月進行調查，要控告你們蓄意傷害，但相關部門也拒絕了，我懷疑有人在暗中保護著你，這是對你比較有利的條件。”
我聽得不禁都笑了，說：“一輝，這玩笑開大了。有人暗中保護我嗎？我特麼被人坑得不要不要的了。”
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低聲把汝南這邊的鼎峰火災講了一遍。
一輝大驚：“靠！”然後語氣降低了很多，又冰冷起來：“舒福，你特麼真是個災，一點也不福。就這運氣，我也是服你了。現在呢，你是不是窮得叮當響了？”
我淡道：“那倒不是。就這兩天，縣上給我撥六個億下來，未來三年還有七個億；烏溪河的原木采伐權也給我了，而且免費讓我隨便造！”
“我日……”
這是一輝的震驚，看來是發自內心的，然後他說：“你這家夥，還給你因禍得福了，倒是件大好事。我想不通，聽毛子說你把人家林俊凡當年打得吃屎，他叔居然對你這麼好？”
“一輝，這就是人品啊！”
“滾！你這種人談人品，意義不大，到底因為什麼？”
我嘿嘿一笑，說：“林永華欠我舒家一個情，但具體是什麼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先人的積累，後人的福蔭吧！老天不讓我死，我就得好好活下去，幹個驚天動地出來。”
“好吧，你口氣不小，看來我這雇主還有點道道。來，我接著說情況。第五，杜廣輝升職了，到城南區任區長不到半年，跟特麼坐火箭一樣，到九洲市上去了，現在看起來，排名是第三把手。”
這我就驚愕了：“娘的……杜曉偉說得一點不假，他完了，杜家人還真能落下點好。果然，這其實是有很大問題的。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