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對楊誌遠有如此印象,和楊誌遠親切交談,自是引得同學們對楊誌遠羨慕不已,沒想到在領取畢業證書時,校長竟然會繼續和楊誌遠交談。
這次畢業的班級比較多,有省部班、中青班、地廳班、縣處班和其他培訓班的學員。按慣例,每個班派一位代表上台領取畢業證書。由於上台領證書的人較多,校方安排每個代表見到校長時隻說兩句話:見麵說“校長好!”領完證書後說“謝謝!”
開始一切如舊,省部班的代表上台領完證,輪到中青一班了,中青一班的代表自然是楊誌遠,沒想到,楊誌遠見到校長後就走不動了,校長竟然和楊誌遠聊了起來。其他班級的代表一直站在台下等著上台,而那些坐在台下的學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是有些著急,隻盼著早一刻把畢業證書拿到手。省部班的學員則是另一番心思,心想這個楊誌遠,上次座談會,首長對其很是器重,現在校長對他也是和藹有加,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畢業典禮結束之後,各支部由支部書記帶回,組織員和聯絡員留下。
楊誌遠將一支部學員回到綜合樓的教室,學員們圍住楊誌遠問起剛才的情況。
穀歌笑著問楊誌遠:“你領了證書怎麼不走了?校長都和你說什麼了?”
楊誌遠笑,說:“校長很關心我們的學習,問我學得怎麼樣?同學們的思想、身體狀況又如何?黨校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校長問,我自然得答,我哪能走啊?”
穀歌笑,說:“就這些?”
楊誌遠笑,說:“不就這些,還能有什麼?”
吳理斌笑,說:“我們坐下台下,看楊學員與校長有說有笑,格外親切,還以為校長和楊學員在說什麼開心的事情。”
楊誌遠笑,說:“能和校長說上話,本來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吳理斌笑,說:“這倒也是,早知道,讓班長把這個機會讓我給就好了,讓我也有機會和校長說說話。”
穀歌笑,說:“要是你吳學員作代表,隻怕校長什麼都不會問,什麼也不會說,你想想,咱們班又不是第一個上台領證,前有三位省部班的代表,校長和他們都說什麼了,隻是握手,祝賀,其他什麼都沒說,怎麼到了楊學員這,校長就和他攀談起來,這說明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
吳理斌一笑,說:“穀學員這麼一說,還真是。”
賀小麥笑,說:“我覺得還是因為咱班頭長得帥。”
楊誌遠笑,說:“賀學員這是幹嘛,拿楊學員打趣。”
賀小麥笑嘻嘻,說:“班頭不帥嗎?咱黨校的校訓是什麼?實事求是!我這話就是實事求是。”
吳理斌笑言賀小麥這是在趁機溜須拍馬。賀小麥笑,說班頭就是班頭,用得著溜須拍馬。主要還是男人和女人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賀小麥學員就是喜歡班頭,有這麼帥的班頭,賀小麥學員感覺這一年過得真是飛快。賀小麥說她現在根本就不想畢業,就想能和班頭在一起,和班頭在一起的日子多開心啊,每天早上拳打腳踢,晚上在球館又蹦又跳,別提有多歡。一想到過明天就要離校,不能和班頭朝夕相處了,心裏真有些戀戀不舍。
賀小麥這麼一說,大家都不說話了,還真是,近一年的朝夕相處,中青班有如一個整體,一支部更是親如一人,有困難,大家一同解決,有快樂,大家一同分享,突然就要離別了,一時還真是依依不舍。
楊誌遠笑,說:“賀小麥學員,這是幹嘛,是不是想勾起楊學員滿腔惆悵。”
賀小麥笑,說:“誰不知道班頭整天就想著畢業,現在真畢業了,楊學員肯定是滿心歡喜,何來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