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遠攙扶著方芊進了門。方芊一進屋,竟然不顧楊誌遠就在身邊,旁若無人地脫了外衣,穿著三點式,搖搖晃晃地進了衛生間,楊誌遠怕她摔跤,有心扶她,可一看她身體若隱若現,又有些不敢伸手。楊誌遠直搖頭,心想這丫頭還真是醉了。等楊誌遠打開空調,摸摸索索地沏好茶,方芊洗完澡,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出浴後的方芊隨隨便便地披了條浴巾,似有似無,光溜溜的身子光潔如玉,浴巾裏麵並沒有著一絲的衣物。方芊走到楊誌遠的麵前,頭發濕漉漉的,有些淩亂,醉眼朦朦,更是百媚叢生。
這是楊誌遠有生以來,看到除安茗外,又一位女性的身體,兩人各有千秋,楊誌遠一時有些癡了,他發現方芊的身體是如此的青春和如此的美好。
方芊走到楊誌遠的身前,聲音如蘭:“誌遠,你要了我吧。我無怨無悔!”
楊誌遠一時隻覺心潮澎湃,他搖搖頭,說:“方芊,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不想辜負。”
“辜負什麼?”
“友情和愛情,你和安茗。”楊誌遠答。
方芊幽幽地歎了口氣。
楊誌遠把方芊抱到床上,輕輕地給她蓋上毯子。楊誌遠正欲離開,方芊伸出手來,一把拉住楊誌遠,喃喃地說:“誌遠,別走,我怕,留下來陪我。”
這次楊誌遠沒有絲毫的猶豫,說:“別怕,有我,我不走。”
方芊一聽,放心地放開了楊誌遠的手,不一會,方芊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方芊再也敵不住醉意,安然入睡,楊誌遠看著眼前的方芊,發現方芊的眼角竟然有淚。楊誌遠心如刀割,這一刻,他下定決心,自己無論如何得出手幫方芊一把,既然找方芊商談的芊芊服飾公司是沿海省的企業,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解決這個事情。畢竟沿海的省委書記是周至誠書記,而且貴為市委書記的張順涵、還有財團的蔣海燕,他們都說得上話。
第二天,當楊誌遠從沙發上醒來,方芊已經把早餐做好擺在了桌上。對於昨晚的事情,方芊朦朦朧朧有些印象,但具體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話,方芊還真是記不起來了。早上方芊起來,一看自己赤裸,她的心裏竟然有著一絲小小的欣喜,但她一看到楊誌遠衣著整齊地睡在沙發上,心裏頓時有著一絲失落,這麼看來,他和她之間,雖然發生了一些什麼,但有些什麼還是沒有發生。她又羞又惱,心想這個楊誌遠,自己怎麼著也是一個大美女,他還真是坐懷不亂。氣死了。
此刻,方芊見楊誌遠醒來,說:“牙具和毛巾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再吃早餐。”
楊誌遠看著婀娜多姿,在廚房裏忙碌的方芊一眼,笑,說:“真沒看出來,你還這般能幹。”
方芊笑,說:“一個人在外,已經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
楊誌遠笑,說:“你就不會找個保姆。”
方芊搖頭,說:“一是不習慣,二是沒必要。”
楊誌遠和方芊說著話,兩人都避而不談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留下的隻是溫馨美好的記憶。
楊誌遠在離開北京前,辦了一件事,那就是給蔣海燕打了個電話。
蔣海燕一接楊誌遠的電話,問誌遠,在哪?是不是到沿海看周書記來了?楊誌遠笑,說我現在在北京。蔣海燕一聽楊誌遠在北京給自己打電話,就知道楊誌遠肯定有事要說。楊誌遠說,知道芊芊服飾嗎?蔣海燕說,知道,老板姓夏,彼此同為女性,開會時見過麵,但沒有深交。楊誌遠笑,說得麻煩蔣總找夏老板談談。
蔣海燕哈哈一笑,說沒問題,告訴我,要我和她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