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下午六時,高教授家像過年來吃團圓飯一樣,該來的,全來了。哦,一人缺席,“隱婚”的龔曉躍。(咳,龔少真爺兒們也,此處先不談真爺兒們的事。)
胡來是第三批到來的。進屋先看了看孩子,犰犰拉著他的手走到窗台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兒,胡來摸著她的臉蛋兒柔聲說了幾句,犰犰點頭,捉住他的手摩 挲,像個乖孩子。
隨後,小韓將軍來了。犰犰望著他想哭。小韓將軍朝她壓了壓手,禮貌跟髙廻、白鶴筱打過招呼後,小韓將軍招呼胡來到一旁說話,這時候,犰犰再也忍不住,跑過去從後麵抱住他的腰,小韓將軍抬手握住她環在他腰間的手,繼續和胡來說話。其間,胡來抬手向身後給犰犰抹眼淚,兩個男人都微笑著側頭看她,低聲說著話兒,犰犰眼淚不停。
這你也是誰都羨慕不來的,誰來了她都沒這麼zhe,韓應欽來了,她就撐不住!
鄭井同誌是第五批來的。小六一來,犰犰就把他拉進了洗手間。再出來時,犰犰臉是紅的,小六手是濕的。小六很嚴肅地說,“你這看得都是些野路子,我正兒八經一個醫生你不指望我,淨瞎弄——”犰犰噘嘴巴,“指望你我又生不出兒子,野路子我生出來了。”小六點她的額角,不曉得說她什麼好。又似笑非笑湊她耳朵根兒,“那你再尋個野路子什麼時候給我也生個兒子。”犰犰還真一本正經,“那是肯定的。”小六是又感動又愛又無奈哇。
荷蘭和東東始終坐在小沙發上看著一切,隻剩嘖歎鳥!
你能想象這份場景麼?和諧、隨意、那麼自然。
你以為會緊張,
你以為會尷尬,
你甚至以為,這不得打起來!!
哦,不,
就像那都來吃年飯的,
大夥兒一年聚一次,不是那麼親熱,也不是那麼疏離,
男人們此時坐在沙發上,彼此交談著,甚至和高教授。髙廻微笑著和他們談論著考古時的見聞,不失風度,像茶話會。
這個時候,魏小白和初一已經來了,犰犰和她的倆嫡係正在裏屋圍著嬰兒床說著漲 奶的事兒。犰犰一會兒握著自己的mimi頭,一會指著兩小子的嘴巴,說的繪聲繪色。
正當外麵男人仿若交談甚歡時,犰犰抱著一個,初一抱著一個,從裏屋出來,
犰犰站在房門口,微笑,幸福得像春天裏的花骨朵,
“都來了挺不容易的,咱們再照幅全家福吧。就差囡囡,還有——”犰犰記著曉躍呢,可是嘴嘟嚕嘟嚕還是沒說。
你也不得不佩服好不好,也隻有高犰這樣不著四六的又能享得傻福的二貨能把這些個天之能人聚集一處兒,任她擺布了。
犰犰一說照相,東東立即招呼,荷蘭很自覺,做了攝影師。
“哢擦”,
一影又定格在一個曆史時段。高犰家第二幅全家福於 年 月8日在武大高犰娘家完成。
雙虎將高教授一邊抱一個坐著,犰犰雙手搭在她爸爸的肩頭,後麵從左至右起,白鶴筱、鄭井、韓應欽、胡來、魏小白。小佛依然盤腿坐於犰犰腳邊。——
這幅全家福,真正,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