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腫脹混著冰涼擠進了她那裏,又轉又抖,犰犰悶哼,稍一張唇,快活與羞悶溢出唇角——
煙霧散盡,犰犰一下睜開眼,輕輕啜著氣,她那又紅又豔的臉龐在煙霧中涇渭分明,仿若暈裏桃花!
這仿若高 潮中驚醒,叫魏小白和初一都看深沉了心思,——誰?叫她如此yin憤!
沒錯兒,這豔紅裏分明還藏著羞恨,犰犰本 能低下頭咬上了唇。
她想起來了,卻是想起了半頭。跟她糟糕的破腦殼還是有點關聯。別人原裝腦子,失了記性,一施術,想得起全部。她這動過刀的腦子,聯想係統發達,失了的記憶“修飾”過分,容易走樣。這不,想起來大半新疆經曆,獨獨跟陳牧“鬼打架”那段,沒敢往更變 態上想,這樣“羞辱”的過程犰犰自動屏蔽了,那樣拿瓶口塞下 體,犰犰的自尊心不容再探第二回!於是,走到了“人之常情”的一麵,他既然壓上來了,放進來的,自然是他的命 根子,隻不過,怎麼冰涼冰涼的?——嘿嘿,傻子存疑。
這下,高犰不得吭半點聲透露實情了。本來“陳小手”就是用來“弄死的”,這要又把陳牧扯進來,真搞出人命,她擔待不起。還有,她的目的本就隻是想搞清楚種兒哪兒來,如果對方是陳牧,高犰肯定爛肚子裏也不吭聲。——她怕陳牧跟她搶孩子!說實話,依這半年來的朝夕相處,高犰還是隱隱摸得著陳牧的性子,不招惹為妙。
當然,“找爹”的事兒高犰也曉得要慎重,不能僅憑一個“催眠術”就能百分百說我兒子是陳牧的。這點,當了媽後的高犰確實穩重許多,會想事做事了。有個方向就好辦了,想法子弄到陳牧的DNA,一比對,不啥都明白了。
一想明白,高犰臉上的紅潤也漸褪一些,呼吸慢慢平穩下來。
“犰犰,喝口水。”
初一給她遞過去水。
犰犰接住,喝了一口,還用手脖子抹了下唇,
“想起什麼來了?”
魏小白手背在身後,彎腰看著她,
犰犰手脖子還在唇邊,“想起來了,我是葉子龍,主席的秘書。跟著爸爸在考古。”
“孩子的爹呢,臉怎麼這麼紅。”
“看到的都是雙 修壁畫。沒看見真人。”
她放下手,看向一邊,臉又有些微紅。好像不好意思。
真真假假,你還真不好判斷。你說她看見大膽潑辣的雙 修壁畫,搞得臉紅氣啜也不是不可能;可你說她想起別的了,不願意說,也有可能——
魏小白和初一都不是會逼她的人,
“咳,想起多少就多少吧,咱不糾結這個。”
哎,這就是犰犰愛他倆的緣由,多貼心。犰犰點點頭,躺下休息了。
兩隻鬼確實心裏藏疑竇,可是,又跟他們說的話一樣,“不糾結這個”。一切以犰犰順心開心為主。
過這一茬兒又三四天後,待到犰犰能下地走動,她就激掛著在香港的爸爸和妹妹了。兒子降生,外公小姨都沒見怎麼成?
於是,收拾動身,英雄的母親終於喜抱雙虎將霸氣回鑾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