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犰犰就這麼被擄走了,不曉得又到哪個山鄉僻野去禍害人了。——”東東邊開車邊搖頭感歎。
荷蘭坐其旁,扭過頭好好瞧了瞧東東,“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等她一回來你怎麼跟她交代你和吳筆的奸 情。嘖嘖,長能耐了,東爺也會上小姑娘了。”
這一說,東東立即紅臉!——真紅臉!
方向盤往旁邊一打,車驟然一停!
“荷蘭,你今天要再跟我提這些,我真跟你翻臉!”
荷蘭怕他?睨著他,“走不走,不走我下去打車。”
咳,黃東東一輩子就被高犰個神經病“欺壓”了,連帶著,她這些狐朋狗友都慎住了!
哼,爺兒們不跟這些個娘兒們一般見識!每個月都流血七天了還不死的生物,在這個星球上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跟她們扯個鬼!東東沉著臉繼續開車。
荷蘭無感,看向窗外,思索另外一個問題:犰犰現在在做什麼呢?深山野嶺,也沒個娛樂啊——(恰逢,荷蘭在思索神經病“娛樂什麼”時,千千裏之外,二犰同誌正抱著大肚子攆小雞兒玩呢。)
“咳,真沒良心!”東東突然還是啐了句。
“說誰呢!”荷蘭扭頭就瞪他,
東東斜睨她,“沒說你。我說高犰。我一哥兒們得了癌症,彌留之際我們這些熟識的朋友去送送,高犰當著那哥兒們麵說什麼,‘他死後別說他得癌症死的,得說他得艾滋病死的。’活活得把那哥兒們立即就氣嗝屁,她還振振有詞,‘隻有這麼說才沒人敢打他老婆的主意,他老婆多漂亮啊。’——我之所以突然想到這些,就是覺著跟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女人處久了也沒壞處,心裏無比強大了唄!”
荷蘭訕笑,“扳回一成感覺爽了?”
東東睨她一眼,“爽了!”
反正,兩人一路打嘴巴官司到了會展中心。
今日會展中心內霓裳紛紜,正值香港時裝周,大牌雲集,潮範兒十足。
荷蘭和東東彎開那些紅地毯、閃光燈人群,取旁道側門進入。主道,一輛輛黑色豪華加長座駛入,停下來,出來一個就是一陣閃光燈亂閃。看秀的比走秀的大牌得多。
要不是衙內這事兒心頭壓烏雲,好容易碰上這岔兒,荷蘭肯定要隨性觀賞一番。可現下,當務之急是給衙內趕緊“積了這德”,荷蘭和東東並未駐足,心無旁貸,直朝裏走找“基金會”。
通過詢問,順利找著那地兒,荷蘭抬頭看那名牌,剛要扭頭跟東東說“就這兒——”——荷蘭人定在那裏!
東東還奇怪呢,怎麼說著話的人突然就頓那兒了,就見荷蘭看著那邊,——眼,越眯越細,越細,那內火越旺,毒辣辣的!
東東順著她眼神看過去——這一看,東東都愣了會兒。——龔曉躍?——
東東北京那“高老莊”裏頭可有龔曉躍的心意,這位爺他還算熟,不過,真還是第一次見龔曉躍穿便裝的模樣,——boss Selection的襯衣、西褲、軟皮夾克,簡潔幹練,低調沉穩的奢華感隨著這位爺淡漠又隱帶玩世不恭的淺笑層層化開,軍人的大氣又擱那擺著,著實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