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肘擱在雙膝蓋上,微彎腰,扭頭看著她,
“你接一單生意多少錢。”
高犰眼睛盯著手機,心思卻確實起起伏伏老幾回鳥!
他還不走?
還坐過來問我這?
不過,高犰不生氣,反而,挺新鮮。覺得好玩兒。—— 我身上真有風塵氣?——有風塵氣不可恥,有時候姣好的“風塵氣”會叫女人顯得大氣,莽莽紅塵,沾點“惹是非”的氣質,是一種優勢。當然,這個度要掌控好,“風塵氣”淪為“下賤氣”顯然就不成了,—— 她還在細想這?
何止細想這,高犰恨不得還想問他,你覺得我是那種出入大酒店身價一晚多少多少的高級貨,還是流連花街柳巷,拿著個手絹,“哎喲,大爺,來嘛”的下 流品?嗬嗬,她當然不得問。她會“迂回”得知。
就見,高犰轉過頭,“你覺得我一晚可以拿多少?”
這一行,跟玩古董一樣,標的價直接決定身價咧。
這下,二哥哥認準了,這貨老練。
上下看她一眼。真的,並不輕浮。“幾萬塊搞得到吧。”
高犰撇撇嘴,心想,不是太高級,聽說真正的高級貨一晚撈幾十萬的都有!
二哥哥卻把她這一撇嘴領會錯了,“少了?”
高犰看著手機,點頭,“少了,十幾萬搞得到。”她嘴巴開始瞎PIA了。胡說又不犯法。
二哥哥看著她似乎沉默了下,
突然,
“我給你十萬,你幫我做件事兒,如果事兒做的好,以後還有你好處。”
衙內心一蹬兒!這二哥哥玩真的了?!
高犰就扭頭望著他,剛想張嘴跟他說實情,—— 說實話,衙內還是蠻厚道滴,再一個,現在她自己事兒也多,沒空再招惹這些無聊事玩兒。嘿嘿,她的意思是,如果她是空閑時,說不定真會繼續跟他胡扯下去,真想看看一個小王爺雇她去睡哪個撒。
卻,她還沒說話,二哥哥又開口了,
“不是上床。”
“k交?”她管不住自己撒,好奇咧,不由自主又胡扯鳥,
二哥哥微蹙眉,“你就隻想著這種事兒?”
“我就是幹這種事兒的,不想這想啥。”鬼話張嘴就來。玩鳥,衙內太進入角色鳥。——
二哥哥抿抿唇,“不是。幫我去收東西。”
“收東西?”
“嗯,到幾個夜店幫我拿回來幾個東西。”
高犰覺得有點迷糊,他怎麼看中自己做這事兒?適時,她的手機又響了,
接起,是荷蘭。荷蘭說她把黃東東帶出來鳥,實在搞不定這個二貨兒。咳,東東這幾天正好有“試菜”的急事找衙內哩,正愁高犰怎麼這個時候出國玩了,現在卻一瞧見荷蘭,怎麼會不懷疑這兩女人有貓膩?死纏爛打也要把衙內的行蹤搞到,揪出來,試菜先!
高犰忙起身,要去跟荷蘭他們會合了。“再說吧。”敷衍說了個活話兒。
衙內不是亂敷衍的,她有心思。既然不是鬼搞,拿幾樣東西就賺十萬,——這十萬,衙內也不是為自己著想。為吳筆呢。眼見著這幾天吳筆為錢愁死,轉個彎兒,用她家的錢貼補她,挺好咧。
“那行。你把你的手機號碼留給我,我到時候聯係你。”二哥哥也站起身。
高犰報了電話號碼就匆匆走了。沒看見身後軍裝小王爺深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