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翹翹的兩團擠在修身的白色襯衣裏,又隻能中間扣一顆,ru溝,下麵的 線條都看得到,再加上那挺立美豔的小粒抵著薄薄的布料——稍一動,就是一搓動,——犰犰自己都覺得難過,——更確切,難過裏的難耐——
顧不上了,趕緊套上外套,第一顆扣子都扣嚴實咯,內衣往外套荷包裏一揣,——咳,犰犰煩死咯,外套的荷包又小,裝不下。她又外套荷包,褲子荷包,上上下下裝來裝去啊,褲子更不成,那樣有型的西褲,裝張衛生紙都醜,何況這一團兒?
反正神經病搗鼓來搗鼓去,最後在他報紙架上拿了張報紙包住,夾在腋下又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然才放心。
現在就剩處理這躺在地上的狼崽了。
她頭腦到清醒,先費老大勁兒把人從地上搬到他剛才坐著的小沙發上,哎喲,這把神經病折騰的,——硬是像在處理屍體。她還頗為仔細地擺來擺去,擺成一種最自然的“突然暈倒狀”,直到滿意,然後她又氣啜啜地坐下來休息了一下,就盯著狼崽醞釀情緒,
突然,眼一下看到茶幾上的杯子,她又捶了下自己的腦袋,個棒槌!這重要的證據還沒處理!
她又趕緊跳起來拿兩隻杯子衝到洗手間“毀滅證據”。一切還原,她夾著報紙,幸虧他文件也簽完了,又抱著文件,最後巡視一道“犯罪現場”,深呼吸一口氣!——
“白主任?白主任?!——”她還假嘛假入戲般著急去推由她擺好的狼崽,喊得聲音也比較大,不過,外麵人根本沒反應,死犰犰還在心裏罵,他媽這辦公室隔音效果太好了,難怪剛才她叫都沒人反應的!
她又疾步走到門邊,一把拉開大門,慌裏慌張哇,“哎呀,你們快來看看,白主任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餘下,神經病確實有害人的天賦,那個裝得像。來了好多人,進進出出,人家問她,她也答得清清楚楚,“他正在看文件,突然我看怎麼半天沒反應,一看,人已經暈過去了——”誰還不信她。
上麵一團忙亂,神經病已經出來了。還要裝著不慌亂地先回辦公室,放好文件,取自己的包兒,趕緊把胸罩塞進去。又拿出手機,趕緊打電話,
“喂?初一嗎,——他隻說是‘西大院兒’,哪兒‘西大院兒’啊,——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犰犰收線,重重呼出一口氣!
值咯,值咯,
初一說,西大院兒就是承德第五監獄。地兒總算找著了。
初一還說,下午她就來接她,幹嘛?一起奔赴西大院兒見小白唄!犰犰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有點滿意,今兒個這事兒,辦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