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撥出一顆,犰犰就一縮,卡住了他的指骨,韓應欽忙說,“乖乖,別吸,滑進去會傷著你的。”犰犰有點急促地呼著氣,雙手還框在他的脖子上,眯著眼側著頭看他的一隻手隱沒在她的褲子裏——
第二顆輕輕撥出來了,上麵都是黏黏的,他的指尖還在輕揉那裏,低頭看她,“你真是急死人,自己一個人不能這麼玩兒聽見沒有。”犰犰聽話點頭,卻專注地還盯著他手的位置,雖然看不見。有點入迷地,“再摸摸,——”他深入進去,親吻她的額角,低笑,“不想領獎了?”
犰犰轉過身,又將他摟得好緊,腿部也夾得好緊,緊致得吸著他的手指,“你什麼時候再帶我出去玩兒。”望著他,幾依戀喏。韓應欽親了下她的眉心,“我有年假,到時候帶你去打獵好不好。”犰犰笑,像個滿足的小獸。韓應欽又咬了下她的鼻尖兒,“上個月你是不是又做壞事兒了,看把胡來,鄭井,龔曉躍他們幾個整的,——”
犰犰一聽,有些落寞,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想跟他們說清楚,他們也不聽我的。不對,也聽了,反正沒來往了。他們還把吃飯的酒店也給砸了。”
“咳,還說你不造孽,他們全都受處分了。”
“啊?”犰犰抬起頭,眼中染輕愁,
“不過,現在都各回各家了,娘老子有得教啊。你也得要人教。”手抽出來,給她整理褲子。把手上的金星遞給她,叫她又重新給安在了肩頭。
犰犰微噘著嘴,一邊給他安上一邊哼哼,“我想得蠻好的,大家坐下來吃頓飯,把話說清楚,好聚好散嘛。”
“嘖,還好聚好散,你沒那個手藝就別攬這個瓷器活兒,你煉八百顆心眼兒也不抵他們半顆,盡做糊塗事兒,把自己也弄傷心了吧。”
犰犰強,“不傷心。”
他一指勾起她的下巴,“還不傷心?我剛才說他們受處分了,你難過個什麼,”
犰犰還強,“不傷心。”
“裝吧。”他摸了摸她的臉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高高興興領獎去,這還算做的件人事兒。”
犰犰摟著他不舍得地親了一下,起身走,打開車門正往外走時習慣摸了摸自己的褲子荷包,“咦,我的煙呢?”這是初學抽煙者初期對煙的迷戀而形成的一個要不得的習慣,走哪兒都要摸摸它在不在。
車裏,韓應欽靠在椅背上,兩指夾起一包煙,眉頭一挑,笑,“學會抽煙了?”傻子,從她荷包裏摸出來她還不知道,以為她忘了呢,她還記得,看來正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