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犰犰,這是玩的哪門子?”
誰知,下樓來第一個碰見的不是別人,正是“青青樓”的小老板祁順。這丫是魏小白的狗腿,沒準兒一會兒就能把狼招來。
犰犰雙手捅在自己棉睡褲的荷包裏,朝他不自然一笑,低下頭準備繞過去滴。
被攔著了。還被拉住胳膊了。
“小白正好在呢,進去坐坐進去坐坐。”硬被拽了進去哇。
上次魏小白給她送藥,祁順跟著在,估計瞧出些他們間的貓膩。
不過,祁順一早兒跟犰犰不熟時對這女的印象也不差,別看她每次跟一幫尖孫果兒同來,最啞巴的一個,卻,挺有氣質。
祁順總覺得犰犰身上有骨子遺老遺少的範兒,又有種西方殖民後西式生活的風氣。她能喝,好酒次酒一砸吧味兒就能分出高低;她能玩,“殺人遊戲”她總是殺手,愣沒輸過!
被抓進一個包間,搖曳的霓彩,細白的大腿,酒氣衝天!
“小白,犰犰來了!”
嘴巴上叼著煙的魏小白一抬眼,瞄到犰犰,手上的牌就往桌上一丟,站起來向她走過來,
“怎麼這個德行?”拉著她一隻胳膊前後看,
正好犰犰也有事問他,一邊掙開他的手,眉頭微蹙,些許不耐煩,“出去說。”
魏小白盯著她一會兒,笑起來,“出去說什麼,就這兒說。”
接著,一手牽起她,一手食指中指夾著煙也頗為不耐煩招招,“都出去,都出去,”
一屋子頂級妖孽都出去了,不少壓根兒不曉得這邋裏邋遢的女人是誰,其中幾道銳意的視線落在犰犰身上。犰犰一直低著腦袋。
屋子清空了,可那股子酒醉肉糜味兒是揮之不去的,醺醺然。
魏小白牽著她坐了下來,鼻子湊她身上聞,“這是鑽哪兒去了?一股子土腥味兒,還有——”魏小白突然看她的眼神一眯!
卻,犰犰急於想跟他說事兒,一轉頭,兩個人的唇差點碰一塊兒,犰犰一愣,把他一推,
“你沒得淋 病是不是!”
魏小白淡笑,眉輕輕一挑,桃花眼熠熠生輝,“有人教你了是不?”
“教什麼?”犰犰沒會過來,
這時候,小白躬身把對麵水晶茶幾上的東西全呼到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上去,坐她對麵,又躬身像要抱起她,卻兩手直接抓住她褲子兩側就要扒!
犰犰推他的手,“幹嘛!”
“嘖,我看看,你屁股上不癢?我給的藥夾著沒,”
犰犰別扭地還是被他扒了褲子,咳,上次夾藥就跟他磨了半天,早被他看光了。對魏小白,說真的,犰犰被他看光到不是蠻介意,因為總有種病友的感覺,而且,那個時候,也隻有魏小白了解她的苦楚。
褲子脫下丟一旁,魏小白見她沒穿內褲也不驚異,她那紅屁股的慘樣兒小白知道,要是他這樣,他出門都恨不得不穿褲子,看著都癢!
魏小白先把她扒一邊兒瞧了眼那糟心的屁股,還是滿滿的疙瘩,“嘖嘖,”他就嘖了兩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