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亡得相當銷魂。
鄭井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滿鼻子槐花味兒,有點像茉莉有點像野草。入迷。
她硬擠在他與牆壁間,麵對麵。奇怪,他不能動彈,絲毫無力,卻,——鄭井一點也不驚惶,她貼著自己,一點點光源,她的雙眼清澈見底,神采如鬼火,在見不得人的地方長燃不滅,深深地蠱惑著他甘願為她玩弄——
鄭井已然有些迷離,犰犰仰著臉,看著他。這副模樣,叫他勾勒出她的少年:一個黑色短發的姑娘,笑起來香如和路雪,話不多如晏殊慢詞。會照顧自己,每天五點去六樓上晚自習,拎一大壺開水泡枸杞西洋參喝,每月倒黴的時候到紅旗渠胡同的自由市場買走地吃小蟲長大的烏雞,和巨大的紅棗以及長得像發育期陰jing形狀的黨參一起慢火燉了,快開鍋的時候加冰糖。——
他突然好想張口問她是不是這樣!是不是喝枸杞西洋參,是不是吃烏雞陰jing黨參!可是,連聲兒都出不了,隻有大口大口的啜氣。她在摸他的命 根子。
突然地麵變得非常柔軟,好想積了一寸厚的槐樹花,鄭井覺得自己深一腳淺一腳,每一步踩上去,地麵上鋪的槐樹花海綿一樣陷下去,吱吱吱響,腳抬起來,地麵再慢慢彈回來,仿佛走在月球上,厚重的浮土。心連著那命 根子,就如同此,一深一淺,被她戲弄。
她把腿張得很開,開始把那硬硬的一挺往裏塞,鄭井掙紮著靠近去吻她的臉龐,她隻顧著低頭對準位置,隻叫他挨住了她的發,
鄭井抵著那發,想象著她在發髻裏插一根中華2B鉛筆,然後被他抽出,一瞬,盤起的頭發散開來,像蘭花一樣綻放,然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慢慢墜落,墜到盡頭再在反作用力下悠然彈起,如落花一般。
“嗯——”兩個人同時發出悶哼,
她開始小聲說話,稀裏糊塗,
“輕款款,細抽挑;那管它,梅花猩紅斑斑,玉液晶瑩淘淘。一霎兒風急,瞬間兒浪滔,玉腿扛上肩喲,螣蛇拂飛飆。——喔唷,你是蛇,還是龍呀。——”她在逗你!
“什麼疼,什麼脹,一古腦兒全是個酥酥麻麻蚊蟲叮來螞蚱跳。啊,哦喲喲,我那娘呀一聲叫!——”
妖精!!這絕對是個要人命的妖精!!
她一邊哼哼,一邊下麵的小肉包包直吸直吸,黏水潺潺,流到了鄭井的大腿側,
“猛然周身一陣抖,——”她真的一抖!“一股子熱漿衝開了小花竅,哦!什麼火辣辣漿糊又汩汩射進小花苞哇——”
她的聲音也在抖,她的肉 體也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