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誌道:“他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皇上說了算。正所謂,殺人嚐命,你既已一連殺了數人,今天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說完,伸出右手,五指如勾向棕衣人的咽喉抓去,紫衣人突地站起,暴喝一聲道:“找死。”隻見他雙手握拳,運足功力把全身的繩子綁斷成數十節,分向四麵八方射去,眾人未想他有如此功力,是以射閃不及,站在兩側的假店小二統統被斷繩擊中,穿胸而過,倒在血泊之中。而柳少誌也被斷繩擊中,可奇怪的是他並未受傷,隻是被震退四五步,紫衣人見狀一驚道:“數日不見,柳統領的功力看來進步不少啊!”而柳少誌卻暗忖道:“幸好我身穿寶衣,要不然今天可就要命喪於此了。”這時紫衣人也喝道:“你也吃我一招。”說完,突然人影一閃就到了柳少誌的前麵,柳少誌急忙拔劍,但被紫衣人搶先了一步。紫衣人左手點他的‘肩井’和‘璿璣’兩處大穴,柳少誌不得不回手自保,兩人雙手接實,紫衣人立時彈開,同時帶出一道寒光。原來是紫衣人與柳少誌對招時,右手已握住了他的劍柄,是以來個聲東擊西,奪了柳少誌的寶劍。
柳少誌見他如此輕易的就奪去了自己的寶劍,是以惱羞成怒,喝道:“拿命來!”說完,一連向紫衣人攻出數掌,紫衣人嘿嘿一聲冷笑,展開‘幻影無蹤’的步法躲開了一擊,並寒光一閃長劍從左側刺來,其身法之快有若流星閃電,柳少誌射閃不及一劍剌中他的腰間。但說也奇怪,長劍都被刺彎就是刺不進柳少誌的身軀,紫衣人一怔,暗道:“奇怪,怎麼會這樣?難道他練了少林的金鍾罩?”
正在他思忖間,柳少誌一掌向紫衣人的百彙穴拍來,紫衣人一驚,忙展開‘幻影無蹤’的步法避開了一掌,但柳少誌也不愧武林高手,一掌方落次掌又至,可紫衣人的步法太過詭異。無論如何柳少誌都難傷他分毫,就在這時,紫衣人暴喝一聲,人影縱身而起,一招無影劍法中的‘空中赤影’使出,隻見他長劍當空,轉身橫劃,長劍化作一道紅光向柳少誌擊去,其劍法之快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柳少誌不知其中緣故就已被紫衣人的劍氣劃破了衣服,同時被震退三四步,全身衣服被劃得七零八落,但他仍未受半點傷。不過在燭光的照耀下,柳少誌身上露出了金光閃閃的寶衣,紫衣人見後驚道:“軟絲甲!軟絲甲怎會在你身上?”柳少誌得意的笑道:“小子,看來你還有點見識,知道這是軟絲甲,它可是刀穿不入的寶物,你說它為什麼就不能在我身上呢?紫衣人怒喝道:“你身穿我爺爺的軟絲甲,你是殺害上官天一家的凶手之一是吧?”柳少誌一聽大吃一驚道:“你。。。。。。你是誰?”紫衣人沉聲喝道:“我就是你們找了十年也未曾找到的上官勝,上官天的後人。”
話音剛落,手臂一抖,手中長劍化作無數星光向他擊去
柳少誌見狀大驚失色,忙展開身法向左側閃去,上官勝立時劍法一變,收起無數劍光,化成一道寒光,隻見寒光一閃,柳少誌立覺咽喉之處陰涼透骨,忙刹住不動,隻見上官勝用手中長劍比劃在柳少誌的咽喉之處,喝問道:“我問你,是誰指使你去殺上官天一家的?殺害上官天一家的還有哪些人。快說。”說完長劍一震,柳少誌嚇得兩腿發軟道:“我說,我全說。。。。。。”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以上官勝目前的功力以周圍十丈之內的風吹草動,他都聽得一清二楚,更何況是數十人之多的腳步聲,上官勝忙轉身到柳少誌的身後,並用左手按在他的背心之處,軟絲甲雖然刀槍不入,且也能削弱內功,但此時,如果上官勝內力一吐定會一命歸西,上官勝喝道:“走到前麵去,走!”柳少誌受製於人不得不走在前麵,二人都安然走出了房門,見門外並無一人,上官勝知道他們都已躲藏起來,他們見柳少誌在自己手中,是以不敢動手,上官勝手中提著的是有滅家之恨的仇人,是以,上官勝不顧自己此時身處險境,隻見他左手內力一吐,柳少誌慘叫一聲倒地,心脈被震碎而死。隱藏起來之人見柳少誌已死,於是紛紛打出暗器,金光閃閃,急如星火,向上官勝的周身要害射來,上官勝見後,大怒道:“為虎作倀,今天我上官勝就替天行道,”話音一落長劍已變成無數的劍光籠罩全身,隻聽見,“叮”“錚”“錚”數響,射來的暗器如數射回,且原來射向上官勝什麼地方的都如數在其身上應念,頓時在黑暗中慘叫聲不絕於耳,這大概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上官勝得意的笑了笑,把長劍往地上一插,人影縱身而起,向外院躍去,就在上官勝身在半空無處借力之時,突從眼前射來數顆金光閃閃。光彩奪目的暗器,快若流星般向上官勝的“期門”“肩井”“笑腰”“太陽”“氣海”等人身要害射來,上官勝見狀,大驚失色,驚呼道:“追魂釘!”上官勝人在半空中,雖驚不亂,雙手舞動,護住全身要害,並同時使用千斤墜的功夫,把身形快速下降,盡管如此,由於上官勝發現太晚,又身處半空無處借力,且追魂釘的速度確實快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