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禦書房一片的寂靜,連一直嬉笑不已的平南王都凝神靜氣,像是在思考什麼,更像是在等待什麼。
撒蓉兒心抽的緊緊的,這緊張的氣氛讓人有點窒息。
偷偷的拽了拽琴玄王的裙擺,咬著嘴唇有點無措的望向他,第一次看到他眼裏不再是嘲笑與蔑視,而是一種很複雜的神情。
他真的就那麼肯定這孩子不是他的?
青老明明說這孩子很像他啊,那他還在擔心什麼,害怕什麼?
內侍慌張的跑了進來,在國主的身前耳語幾句,隻見國主臉色非常難看的望了望琴玄王和撒蓉兒,隨即衝著內侍擺了擺手。
“父王,青老他怎麼了?”琴玄王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急忙詢問。
“哼,青老從你那回來後就可吐白沫,不治身亡。”國主言語中的怒氣讓人不由得心驚。
琴玄王與撒蓉兒頓時都傻了眼,“父王,青老在我府上並未飲用任何事物,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
“那就得問你了。難道不是你們做賊心虛嗎?哼,來人啊,傳禦醫覲見。”
撒蓉兒不明所以的看向琴玄王,就算是孩子有問題,也應該定她撒蓉兒的罪啊,為什麼國主對琴玄王擺了這麼大的臉色,難道他們之間有問題?
不多時就看見一位身著宮服的中年男子不急不慢的走了進來,目不斜視,恭敬萬分的叩首,“國主有何吩咐?”
“你可認得你身旁的女子?”
那男人微微側頭,點了點頭,聲音毫無波瀾的回道:“琴玄王府的三夫人,下官為其把過脈。”
“脈象如何?”
“脈象倒是正常,就是夫人的孕期有些問題。”那人不慌不忙的說著。
“直接說,這個孩子是不是琴玄王的?”國主顯然很不耐煩。
“不是”幹脆利落的回答,讓整個禦書房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你在胡說什麼?我自己和誰生的孩子,我會不知道嗎?”撒蓉兒有一點沉不住氣。
“住嘴!”琴玄王低吼。
撒蓉兒一臉的不服氣,但見琴玄王神色不安的樣子,也不再多言語。
“玄兒,你竟敢拿個野種來騙寡人,真是讓人傷心,從今日起,將為郡王,沒事不得進宮。”
琴玄王閉了眼,咬著牙點點頭,“遵旨。”
“大膽刁婦,竟敢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來人啊,關入天牢,等候發落。”語畢,國主起身離去。
撒蓉兒錯愕的看著琴玄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王爺被將為郡王,她居然還被關進天牢,這是為什麼?
門外的侍衛進來拖起撒蓉兒就往外拽,“你們放開我,這根本酒不是野種,憑什麼誣陷我···”撒蓉兒急急的看著琴玄王,大喊道:“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那個孩子就是你的,就是你的,你為什麼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