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初吻沒了(1 / 1)

“掌櫃的好氣魄,不過小女子也不是靠人憐舍的主。咱們來做個交易。”

“小娘子氣概不輸男兒,好小老兒也聽聽您的交易。”

“台上的舞姬一日賺多少銀兩?”

“小老兒是跟歌坊月結,一月一百兩白銀。”

“好,我一日要您一百兩,若說掌櫃的覺得我不隻這一百兩,小女子拍拍屁股就走,不要您一文錢。”

“不可以,有我在絕不會讓你上去袒胸露背。”一個正正經經的女兒家,誰會去做這活計。“接下來路上的盤纏我來想辦法就好。”“是啊,小相公說得沒錯,小娘子還是不要了,盤纏用計,還是讓你相公來就好。”

“掌櫃的你弄錯了,他不是我相公,是我哥哥。”

“小娘子不用害羞,小老兒與賤內也是私奔,現在嶽父嶽母抱著外孫也是樂嗬嗬的。”“掌櫃的,你弄錯了,我們不是私奔。”看這嶽雲飛“你倒是也說句話啊。”

“多說無益。”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這樣的誤會。“掌櫃的,這珠釵先抵你這。算是我借你舞衣。”

“你敢。”

“小娘子,我看還是算了吧。”

“算了幹嘛,他不讓我做,我還偏要了。”

“那好,既然小娘子不介意,小老兒也沒理由不做這穩賺不賠的生意,你我就答應了。”完全無視嶽雲飛的存在。更何況他那沒有立場的抗議。那朵刺玫瑰似乎很喜歡跟他對著幹,他該記住了。

借了那舞姬身上的服裝,隻是那舞姬本就是賣弄色相的。

賽雪的肌膚在黃紗下若隱若現,腳上綁著響鈴。

裸露的肌膚上畫滿紅痕。

嶽雲飛站在門外,聽著裏麵的陣陣驚歎聲。他知道她很美,想象著她華麗的出場。

開門看見雪玫的紅痕,一下子衝了進去。

抓住她的手臂,“為什麼會這樣?”貝子花的毒應該沒有那麼快的。

“別緊張,這是我畫上去的。”

定睛一看,的確是顏料,心一下子安定下了不少。

再見她那身衣物,有穿跟沒穿一個樣,心中十分惱火。

“你連給我查看你毒發的情況時手臂都不讓,現在卻在這裏出賣身體。”

“你有是我誰,為什麼要管我。我高興給誰看了就給誰看了。”為什麼要這麼說她。“就算我玉臂千人枕,半點紅唇萬人嚐也不關你的事。”這是氣話,她怎麼樣也不會去這般墮落。

“你……”舉手就想打上去。

雪玫不服輸的抬頭回瞪了去,比眼睛大,她的眼睛比誰的都大。

一下子一手掌住雪玫的腦袋一手貼在了她的後背,冰冷的唇帶著懲罰性地吻上了她生氣嘟起的紅唇。

一瞬間,雪玫感到一片空白,但是粗暴的吸吮將她拉回現實。

不斷地捶打眼前的這個登徒子。

男女力量上總是有區別,怎麼也掙不開他的鉗製。

發狠地咬上了他的舌,直到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沒有放開,兩唇依然是緊貼在一起。

雪玫恍惚與他為什麼不放開,一時閃神。

巧舌趁機撬開貝齒,輾轉吸允。

沒有剛才的懲罰,沒有粗暴,隻有細細的憐惜與溫柔。

雪玫漸漸地沉浸在這奇妙的吻之中。

上唇的疼痛將她拉回現實。

嚐到了自己的血還有他的。

“這是還給你的。”舌尖的疼痛比不上想攫取她嘴裏蜜汁的欲望。

啪,一個熱辣的鍋貼賞在了他的臉上。

“嗬,剛剛還沉浸其中,現在都矜持起來了。”

“滾,我在也不想見到你。”委屈的淚水倔強的在眼眶裏打轉。

看著她的倔強,眼眶承不住淚水,留了下來。

“好了,不哭,不哭,我錯了我該死。”指腹抹去她的淚水,卻弄花了她的妝。

“小娘子,好了沒,前麵等你登台呢。”隻是房門大開的,掌櫃的記著衝了進來,見小兩口便不好意思的退出了房門。

“你出去。”別開臉不讓他碰到。

“出去啊。”歇斯底裏的喊聲怕是整棟小月樓都聽見了。

“好,好,你別激動,我出去就是。”他這次真的是過分了。

見嶽雲飛出去,合上了房門,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雲飛步出門外,見掌櫃的還在。

“小相公,別急,晚些時候再哄哄就是了。”暖暖的笑意直達人心。

“謝掌櫃的好意,還請掌櫃的多擔待些。”

“這是自然。”

“恩,那我先到前麵去看看。”

雪玫跟歌坊借了一麵具隻裸露出了一雙明眸,不大看出剛才有哭過,和那被吻地紅腫的唇。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身上又加了件輕紗鬥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