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他帶進來了?”聲音一樣的吃力。
“你現在的樣子隻有他可以照顧你,後麵的事情到時候再說。”給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林雪玫不用多說。讓她將麵紗蒙上。
雖說林雪玫的容貌和這一身的毒傷是在明顯不過的事實,但是沒有承認就還可以有否認的機會,就如同沒有簽字畫押衙門也不能定罪一樣。
取下雲飛的眼罩,“我的第二件事情就是照顧她,解她身上的毒。”
“你不是白玫瑰。”至少和他印象中的白玫瑰不一樣。
取出懷中的一塊麒麟玉,“我手中有你的麒麟玉,你還要懷疑什麼嗎?”
看他手中的確是麒麟玉,也隻有麒麟玉會在這昏暗的環境內有著微黃的亮光。
“既然你是白玫瑰,那嶽某說自當兌現承諾。”此時動彈不的,這白玫瑰還封了他的武功很是可惡,“但小弟的穴道被點,動彈不得,怎能照料別人。”
“你的定穴到時間隻會解開,封你功力是防止你亂來。”畢竟師姐是個女兒家啊。
“那也請白兄好幫小弟係上頭發,這披頭散發實在是難受得很。”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先扯掉他女式的發髻。銀色的麵具,倜儻的身型,沒入牆麵的白玫瑰,還有那被他借去的麒麟玉。
他是白玫瑰,但直覺告訴他不是,舉手投足間有著太多的熟悉,該死的熟悉感。還有他懷裏的小黑也太安靜了,沒一絲警告性的嘶叫。
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待暗中解開了之前被自己封住的定穴。
嶽雲飛一下子感覺丹田暢快不少,剛一動就給拉到窗前。
“給她切脈。”
“我不是大夫,不懂看病。”
“我保證,你會看。”
現在的自己處處受製於人,沒有辦法。
切脈後,一切都有了然於胸張口想問。
“最好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想去弄得太明白。你想弄明白什麼,我不介意讓你當個真正的啞巴。”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他變裝進了林府。
“貝子花有毒無解,小黑的毒需要你借去的那塊麒麟玉。”
“不可能,貝子花明明可解。”她母親的毒本來可解,是那個男人不幫她解。
隱於麵具下的表情並不得見,但是那雙眼和身體透露出的暴戾,讓林雪玫都覺得害怕。
“小鬼,不要,不要去想。”牢牢得抓住姚濱試著喚回他的理智。
“滾開。”一下子將虛弱的雪玫甩到了牆上。
抵不住強力的衝擊,喉嚨一下子冒出的甜腥控製不住,鮮血如劍射出。
猩紅的血一下子喚回了姚濱的理智,“師姐。”
“小鬼,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你。”說完就昏了過去。現在她好想休息一下。
將林雪玫抱上臥榻,掖好被子。
“你知道怎麼解貝子花,不是嗎?”他知道嶽家人能解貝子花,卻從不知道該怎麼解。
“那樣的解法沒有一個女子會隨隨便便地願意的。”
“那會比命更重要嗎?”一下子姚濱激動得提起了雲飛的衣襟。
“在女人看來貞潔從來都比命重要。”忍不住吼了回去。
姚濱慢慢地鬆開了雲飛,貞潔,那引渡到嶽家人身上的辦法就是……
看這個他神色的變化,知道他想到了。
“你猜的不錯,你還要我解她身上的毒嗎?”
這他不能為小師姐做主,但是他知道貝子花無解後的下場。他不想在看到自己身邊的親人遭受這樣的痛楚。
“那為何會之前什麼情況也沒出現,如今卻這般虛弱。”
“貝子花本來就有潛伏的期限,而小黑嗜毒,會吸走毒液,但它的毒液也會反噬寄主。兩廂較量才會有這樣的情況。你取走的雪玉蘭或許會抑製貝子花的毒素蔓延,但也隻是抑製不能全解。”
黑障崖,小師姐說過“想辦法帶著麒麟玉的主子去黑障崖,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
“幫我照顧她,這算是你幫我的第二件事。我快則一旬,慢則三個月定會回來。不管怎麼樣我要她活著。”就算奪去她的清白也要她活著。“玉佩還給你。記住我要他活著。”
“好,我答應你。三個月內我保她活著不管你用什麼法子。”
看著如此癡狂的眼神,“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