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方蕤從夢中醒來,正想起身結果腦袋一陣巨疼原主的記憶進入方蕤的腦中:從原主的記憶來看方蕤之前的疑惑就都解開了!原來原主叫方蕤,但是不同的是原主有個字,原主姓方名蕤字子衿。子衿?方蕤嘴抽了抽,真特麼的狗血!而那位美男叫沈瀾清。清澄如水,“其孝友淳深,立身內含玉潤,外表瀾清。”
沈家和方家是世交,而瀾清是沈家的大少爺,從小就和方蕤玩的好。可是後來沈家家主和主母發生意外墜涯而亡,沈家的重任就落到了瀾清的頭上。瀾清也是個厲害的,雖然年少但也將沈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沈家的生意雖沒有更上一層樓但也是不失往日風采。而且沈家與方家還有婚約,可是方家的大小姐方靜並不願意,因為外傳沈家大少爺是個病秧子,活不了太長時間。所以所有的姑娘都不願意嫁給他。
方靜覺得既然如此那自己豈不是要守活寡了?!方靜不願如此,於是便去求自己的父親不願嫁與瀾清。方父從來都很疼他這個女兒,既然她不願意便不再逼她,方家一共就隻有兩個女兒,一個是前夫人的嫡女——方蕤;一個是現夫人的嫡女——方靜。方父既不願意毀約掉麵子,又不願意委屈了自己的愛女方靜,於是乎就犧牲了沒娘疼,沒爹愛的方蕤。但好在,這本就是方蕤和瀾清的計謀。
原因是:瀾清居然狗血的是個同性戀不想結婚,而方蕤在方家過得並不好,且二人還是好友。於是二人就想出了這麼一招,一來瀾清擺脫了不結婚的帽子,不再有人拿這說話了;二來,方蕤也擺脫了那個生活不如意的地方。二人互幫互助,誰也不礙著誰。
方蕤搞明白這些事後心就安定下來了,那麼自己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住在這,慢慢找許晴了!方蕤對此很是滿意。隻是可惜了那麼好看的美男~“少夫人,您起了啊,那奴婢服侍您洗漱更衣。”方蕤第一次被人伺候有些不習慣,於是有些呆。那丫鬟見了以為方蕤是為昨晚少爺沒有留宿而在意不開心,於是便勸到:“少夫人不必太過介懷,少爺隻是公事上有些忙並非不在意夫人,少爺可是將夫人放在心尖尖兒上的,昨晚少爺知道少夫人喜靜還特意提早散客想讓少夫人早些休息呢。”
方蕤點頭表現出已經聽進去了的表情,那丫鬟見自己說的有效了,變更加賣力服侍方蕤了。方蕤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她問到:“你叫什麼名字?”“奴婢嘉言。”方蕤點頭:“嘉言?美好的語言?嗯,好名字。”嘉言眼中亮起:“美好的語言?奴婢到不知奴婢的名字還有這寓意~!”方蕤笑笑:“名字是少爺取得?”“回少夫人,是的。”
方蕤微笑點頭:還是個文化人呐~在沈瀾清的身上方蕤看到了陵雅醇的影子,方蕤很是懷念。嘉言將方蕤打理好之後恭敬的往旁邊一站行了個禮:“少夫人可以去用早膳了,估摸著少爺也在等您了。”方蕤點頭,摸了摸肚子:是餓了,自從穿越來著就沒吃過東西。方蕤跟著嘉言向餐廳走去…在路過沈府的花園時方蕤看到了那個俊美的男子。瀾清坐在盛開的梨花樹下,頭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致如美瓷。
方蕤抬頭看著那滿樹的梨花,梨花…?那麼現在因該是三月份吧,是春天。方蕤感受著這暖暖的微風感歎:古代就是好啊,這才是春天該有的樣子啊。如果是現代恐怕還穿著棉襖呦~瀾清放下手中的茶杯轉而看向方蕤的方向,見到她來了就立刻起身走向方蕤,走到方蕤的身邊牽起方蕤的手,溫柔的問:“來了多久?怎麼不喚我?”方蕤看著瀾清那滿眼的溫柔頓時有些自己就是他的最愛的錯覺。
方蕤遺憾搖頭,君子如玉,天下無雙。可惜了~可惜了~居然是個gayboys
方蕤衝他搖了搖頭微笑道:“沒多久,來的剛剛好,剛好就看到一幅美男飲茶圖。”對於方蕤的調侃瀾清隻是笑笑,然後注視著方蕤看:“子衿,我發現你變得開朗了,變得…和小時候一樣了。”方蕤愣了一下,然後笑到:“都從狼窩拜托出來了能不開朗麼。”瀾清了然一笑:“是啊是啊。”又停了下來:“可是…你不認為又進了虎窩?專吃歲月的虎窩?”
方蕤明白瀾清在說什麼,隻是無所謂的笑笑:“我國民風開放,準予再嫁哦~”瀾清被她這瀟灑的態度弄得愣住了,回過神來後才不得不佩服方蕤的瀟灑:“子衿,你是個好女子。”方蕤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親昵的攬上瀾清的胳膊:“夫君,走吧,我餓了。”瀾清笑:“好~走!”